语气轻松,这的单善无声地掉泪,嘴上不耐烦地应她:“知了,真烦,挂了。”
“哦,回来聊。”
“嗯。”
电话一挂,她两手环着膝盖闷声哭泣,哭得费劲儿,午饭比往常多吃了一碗,午就被送了城郊的拘留所里。
为什么我的里常泪
拘留所里的日平淡无奇,所有的通讯工都被收走了,白天听政治思想教育,晚上写完八百字总结睡觉,要说有什么让她印象深刻的,大概是这里的饭菜难吃无比。
因为都只是短暂的行政拘留,倒没什么电视里演的狱霸打人之类,所有人都只想赶快熬过拘留期顺利离开,拘留所里的人际氛围还算和睦。
跟其他人睡大通铺不同,单善住的是个单间,对此,其他拘友都明里暗里地猜测她上有人,否则怎么就她幸运地住上了单间,她把没炒熟的青菜倒掉,往米饭里加去杯拌成粥喝掉,再重重地一搁碗,其他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朝她投来,她表神秘深,清了清嗓才说:“其实,我是大哥的女人,警察不敢得罪我男人,就只能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了。”
相四五天了,大家都开开玩笑,此言一,其余人拍桌大笑,只有她肃着脸又调了一遍:“我说真的。”
笑声戛然而止,众人暼了她认真的表,再看她刚吃去的开泡饭,大概猜到为什么安排她住单间了。
这人的脑有不正常。
她鼻孔朝天,懒得跟这些愚昧无知的人解释,洗好碗后回到不到十平米的小单间,蹲在床边手往床底一伸,拉扯来一麻袋零,挑了包肉撕开包装,把它当成狗肉用力地咀嚼。
午安排了思想教育讲座,吃过中饭有一段午休时间,她在铁床上短暂地睡了一觉,蔫蔫地起带上纸笔门集合。
劳动号领着一群人到听讲座的教室时,临时被告知讲课的工作人员有事来不了了,改成看时事新闻。
电视机打开就是青州本地的台,新闻主播娓娓说着最近的一场腥风血雨,青州公安局禁毒大队经过长期经营,终于在昨夜破获一起特大毒品贩卖案,抓获涉毒犯罪嫌疑人87名,当场缴获毒品成品两百公斤,制毒原料近6吨,查涉案资金800余万元,而在落网的犯罪嫌疑人里,包括从东南亚远赴而来的大毒枭西玛、中远年近古稀的董事长吴风棠、城南王家主事人王淇山、通广现任董事长靳百川,中远的总经理陆敛中枪后坠海不知所踪,解说到这里时,镜转向枪战后血迹斑斑的现场,她面苍白冷汗直冒,弯腰面朝地面哇的一声吐了来。
临近坐着的两个拘友拍她的背,把写总结用的A4纸了给她嘴,中午吃的东西吐得差不多后,她缓缓地坐直,又哇的一声号啕大哭。
这时拘留所的民警闻讯赶了过来,没好气地嚷嚷:“哭啥呢哭啥呢?看个新闻怎么还看吐了。”
她边哭边嚎:“缉毒的警察叔叔太伟大了…我动哭了不行啊……”
闻言,周围人无语地两两相望,更确定了她脑不太正常,就连民警都翻了个白,呵斥众人:“回去回去,写1000字观后明天上交,还有你。”
对方巴朝她一扬:“打扫完卫生再走,听到没?”
她噎噎地答:“能让我…动完…再打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