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促：“快说，不许撒谎。”

觉得不够有震慑力，又凶巴巴地补充：“以后让我知了你撒谎，切鸡鸡没商量。”

她一个女生都先坦白了，他再磨叽，要这鸡鸡有何用。

他紧她巴睛一眯，阴恻恻地问：“切鸡鸡？”

她嗫嚅着嘴，气势弱了几分：“看你，看你表现……”

表现好了，就不切了。

陆敛两手掐她鼓着的腮帮来回，单善忿忿地甩抱怨：“别了，再脸就大了。”

他的脸忽然凑近，与她额相抵，醇厚的嗓音缓缓开：“你十二三岁的时候，是不是扎着双尾，放学就去校门买串串和煎饼吃？”

“你怎么知？”

单善惊讶了：“吴星雪告诉你的？”

他上半往后撤，轻她的笔尖：“我看见的。”

“天啊，怎么可能。”

她的脑袋摇成拨浪鼓，难以置信：“你跟踪我？”

“我那时候已经这么漂亮了吗，那么小就被你盯上了。”

他在她脑门上弹了弹，说：“接星雪放学。”

陆敛记得，有天车停在路边，他胳膊搭在车窗上烟等吴星雪来，一个小女孩冒然走上来，一手拿着盒串串一手扯着他的衣袖：“哥哥哥哥，给我几张纸巾呗，脏衣服我妈妈要骂我了。”

说着指了自己沾了串串汤的前襟，因为心里着急，婴儿的苹果脸上红通通的。

陆敛收回目光，拿来纸巾盒让她自己，后者理好衣服上的脏污，又说了句谢谢哥哥，小跑去垃圾桶丢了垃圾后离开。

他依旧在烟，陷沉思，没一会儿袖又被拉住，看向窗外，又是她，指着又沾了汤的前襟，腼腆地喊：“哥哥……”

他没说什么，又拿了纸巾盒递到她面前，等她再次理好后，才说：“你可以把碗接在面，汤再滴就不会落衣服上。”

她傻愣愣地站着，思考几秒后恍然大悟：“对哦！”

“哥哥你好聪明啊！”

陆敛一抿唇，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去。

留意到这个女学，生的存在后，三天两就能看到她冲在放学队伍的最前端，也不着急回家，而是直奔校门的路边摊。

再后来，从吴星雪那里得知两人是同学。

她的名字，单善。

今时今日，陆敛她的脸，把当初没说的话讲来：“笨。”

“胡说，我怎么没有印象了！这一定是你瞎编乱造的！”

她拒不承认，最终答案不仅跟她的魅力无关，还笨天迹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一吻她的嘴，妥协：“好了，不笨。”

“本来就是，我们班主任都夸我冰雪聪明！”

反正班主任不在，随便扯也没人拆穿。

话音刚落，她突然夸张地瞪大双：“我那么小你就喜我，那不就是恋童……”

没让她说完，陆敛手捂上她的嘴巴防止她再胡言乱语，淡声解释：“不是喜，就是记住了你。”

后来他历经三年牢狱，狱不久胜任中远的总经理，单伯尧邀请他参加女儿的十六岁生日宴。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他松开捂嘴的手，结论：“所以，跟一见钟无关。”

她巴巴地哦了一声，翻白小声嘀咕：“哼，那不也还是栽在我手里。”

他亲她的睛，脸颊，大方承认：“嗯。”

她眨冲他笑，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那什么时候喜我的？”

“不清楚。”

他的脸伸到她颈窝磨蹭，轻咬她细长的脖，哑声告诉她：“不过，应该比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