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太松了气:“吓我一,真要那样我也劝你离。”
五姨太表复杂地慨:“我倒是一次听说这样的……看来沈少帅果真天赋异禀啊。”
薛妙引反应过来她说什么,连忙:“怎么可能!”真要那么大都遮不住了好吗!
众人调侃了一顿,也不忘给她主意。
薛妙引蹙眉不减忧愁:“钥匙不套还能打磨打磨,可那要不套我总不能削去半截……”薛妙引觉得这本就没有磨合的余地。
薛妙引将盒盖好,嘟着嘴:“那谁知得磨合到什么时候去,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薛妙引面带窘,心想真那样不成怪了,腰以全是,想想也瘆得慌。
薛妙引现在可不觉得“天赋异禀”是什么好事,还不如“短小悍”来得实用呢。
薛妙引正是没招,便一五一十说了,顺便问问这群军师团的意见。
四姨太翻箱倒柜地找个檀木盒来,谆谆教导:“这男人和女人就像锁和钥匙,不可能一开始就完全契合,总要互相磨合一段时间,才能互相适应。你让少帅耐心,就没有成不了的事!”
大姨太自是不赞成离婚的,别说为这事离荒谬,就是依沈铎的个也未必肯。
“想不到我哥还于此。”薛妙引嘿嘿笑了两声,见里面只装着币大小一个圆盒,不禁皱眉,“就这么?这哪够用?”
知今天薛妙引回门,家里的人都没去,个个伸长脖了望着。
要笑活了。不离吧,天天这么看着,憋都憋死了。
等到回门这天,沈督军早早就张罗了两车东西,连带他们打包门了。
众人听了均笑得意味深长,四姨太忍俊不禁地戳了她一指,“是药三分毒,哪能常用的。刚还不是跟你说了,要互相磨合,等你们上正菜了自然用不着这东西了。”
四姨太言归正传:“这里边的药还是正扬的,你们办事的时候涂米粒大小就成,有的成分,可别用多了巧成拙。”
想想有朝一日,自己跟沈铎正襟危坐地说“你太大了咱俩不套离了吧”,真是又荒诞又可笑。
因为那里有些伤,薛妙引再有心磨合也没办法。夜里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却也只是盖着被纯聊天的关系。
趁着沈铎和薛正扬喝茶,几个姨太太把薛妙引拉到了房里说小话,问的自然是他们夫妻生活和不和谐。
众人听见她的话,差笑岔气。
不过薛妙引还是决定先回去试一试,万一要不用,她觉得有必要找个日跟沈铎摊牌了。
两人在薛家吃过中饭,又留了一阵才起。薛妙引惦记着“吃猪肉”的事儿,又觉得白日宣淫不太好,便决定先搞
薛正扬见沈铎亲自陪着薛妙引回来,礼数上也周全,总算把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里。
“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女人那里的特你会不知?孩都能生来,我就不信沈少帅能比孩还大了!”四姨太说完,看向凝眉不语的薛妙引,表逐渐惊恐,“不会真比孩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