陲风这次比上次靠得还近,异样的靠近让余冬冬浑都战栗了一。余冬冬吓得推开他,这什么破病,怎么动不动就凑过来嗅来嗅去的,黑豹变狗啦?
“我?”余冬冬瞪着,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花吗?等等,难是陲风以为他喜花,所以才摘了花过来?余冬冬心里顿时古怪不已,“那些花,不会是您特意送我的吧?”
余冬冬忽然到气氛怪怪的,他惊慌地移开视线,心思绪莫名纷杂,觉得陲风看起来明明不是这么贴和有浪漫怀的妖兽啊……浪漫?他为什么会觉得陲风浪漫?就在他杂七杂八想着的时候,陲风忽然就像那天在海边一样,往他边凑了过来,又在他颈窝边嗅了嗅。
余冬冬坐在陲风边,搓了搓膝盖,说:“镇长,您如果喜花,我可以在院里种一些,您每天直接来我这摘就行了。”
妖兽了。
阿文蹲在小五肩膀上,走之前还冲陲风哼了一声。
余冬冬一看不妙,忙站来当和事佬,顺便在心里为阿文抹了把汗——阿文胆真的太大了,小鸟雀居然敢在一只猫科兽面前张牙舞爪,也不怕被抓了拿去薅了填肚。
那天陲风变成原形散发来的威压阿文是受过一番的,今天也就是趁着在气上又仗着有小镇规矩约束才敢过来。经过小五和余冬冬一番劝,阿文气消得也差不多,明白丢花一事确实主要是它的过。但是不刚才被陲风怎么讽刺,反正等它回去它肯定要是竖个牌的,那是它给小五辛辛苦苦种的花,怎么能让只不要脸的臭豹给采了去呢!
对方睛黑白分明,像深不见底的深潭。骤然和陲风这般近距离对视,余冬冬有种心神都被去的错觉。
小五也把阿文捧在手中,摸着它的安抚它。小五笑:“这件事说起来的确是阿文事先未考虑全面,今天过来,还是我们莽撞失礼了。”
被余冬冬推开,陲风不恼,脸上还闪过一丝微妙,竟觉得被余冬冬碰到的地方传来一舒适的觉!
陲风扭看着他,幽幽,“是啊。”
余冬冬总觉得陲风看他的神带着他不知的意味深长,让他浑很不自在,他起:“还、还没吃早饭呢,我饭去!”然后迅速溜了厨房。
趴在沙发上的雪糕看着阿文的小背影,睛带了崇拜,居然有这么不怕死的家伙,敢哼镇长哎!
今天吃早饭时就格外安静,雪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大人都没声儿,就它吧唧吧唧吃饭的声音大,吓得它还特意放轻了动作,一顿饭吃得实在辛苦。
“你喜啊。”
“您不喜?”余冬冬不解,“那您每天还摘?”
陲风说:“我不喜花。”
唉……求个偶真是不容易,牺牲太大了!
上班巡视的路上,余冬冬面上保持着沉默,心里却一直在想陲风给他送花的这个举动代表着什么意思。没等他想个绪,就被一只有着艳丽羽的极乐鸟给拦住了去路
陲风看着那丁大光他的爪风就能轻易煽死的小鸟雀,不屑地哼了一声。因为怕吓着余冬冬,所以他将气息收敛了,不然这不知天地厚的小鸟雀哪敢在他面前蹦跶,自是还未靠近就吓得屁了。
剩陲风坐在沙发上着,盯着余冬冬的背影一脸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