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谣言得更加没有妖兽愿意来与阿香朋友,而还住在这林里的妖兽,害怕阿香用气味熏它们的幼崽,又散播些吃幼崽的兽鬼的传言,为的是吓唬幼崽不要靠近阿香那边。阿香孤零零的,每想到自己悲惨的境,就忍不住伤心哭泣。若不是偶尔鱼腥草会过来找它说说话,它早就不是一棵香菜,而是一棵疯菜了。
余冬冬着额,不知说什么好。喜它气味的妖兽,它嫌弃别人只想要吃它;不喜它气味的妖兽,它又觉得对方嫌它臭。大概只有失去嗅觉的妖兽才能与它和平相吧,与它朋友有麻烦啊,还得先把自己搞残疾。
陲风早屏蔽了自己的嗅觉,见怀里的小豹快要被臭晕过去了,余冬冬也有被熏得站不住的觉,于是把人往自己前一拉,余冬冬一个站不住,顿时靠在了陲风上。陲风的手在前拂了一,隔绝开阿香气味的无差别攻击,指尖凝聚一团灵气,打在阿香的上。
阿香痛叫一声,气味顿时一收。它熏完人,自己嘤嘤哭上了,“我、我不臭的……”
余冬冬晃了晃晕晕的脑,从陲风上站起来,看向阿香:“你以前,经常这样攻击那些说你臭的妖兽?”
阿香的菜叶丧气地弯来,在余冬冬转时,忙又立起来,叫住他:“对了,投票的事,理员你不能忘了啊。”
余冬冬低看看雪糕,就见小豹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它也是个脾气大的,一清醒过来,看到阿香又想嚷嚷,余冬冬赶紧捂住它的嘴,转对阿香说:“这次的事就先这样吧,我们先走了。”
余冬冬:“放心吧,我记着的。”
一棵不喜设置隔离阵法的变异香菜,偶尔被妖兽闯地盘,又不慎被对方闻到了它没收回去的气味,恰好这气味又是对方不喜的,自然免不了说一句什么东西这么臭。本是一句正常的嘀咕,但被阿香听到了便以为对方是故意嘲笑,于是不客气地你来我往,仇怨就这样结来。以前阿香修为低,和邻居结仇后只能阿香自己搬走,现在阿香修为了,邻居想保住自己的鼻,只能邻居搬走。
香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妖兽说它臭,雪糕了它的逆鳞,于是气得菜叶狂抖。它大发神威,上的气味不要命地往外扩散,便是余冬冬,都有要被熏倒的觉了。
提及那些邻居,阿香恨恨:“可恨它们搬走后,居然还对外散播我发臭的谣言!”。
“就投票啊。”余冬冬说,“小镇
雪糕还有有气无力的,趴在陲风肩问余冬冬:“你答应了它什么事呀?”
阿香委屈:“谁让它们乱说话。”
其实要余冬冬说,何必勉呢,就像他不喜吃韭菜包,别人说得再好吃他也不会吃一的。不喜香菜气味的,你说得再香,讨厌的人也恨不得捂住鼻立即远离。阿香的气味在闻不来的妖兽看来,就是臭臭的,并不是什么谣言乱说。若他是阿香,会认清这一,然后设置好隔离阵法,随便自己在阵法里怎么释放气味尽陶醉,这样那些对它气味不冒的妖兽,对它本却不会如何反。
只是别看阿香哭起来时很可怜,但就从刚才它几句不和就散发气味去熏雪糕的举动,就可看它脾气的暴躁,哪会去那些本该迁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