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儿哇――――”
虽然没和小圆一起工作,但是小哈和小宽都知小圆打工的地在哪里。那群蝉生活在比邻湿地的一蝉林里,那一片蝉林里的树木都是它们家的地盘,家族成员好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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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比一声亢,撕心裂肺地,雄蝉们看谁叫得响亮,力图引到最漂亮的蝉妹来与自己繁衍后代。现在除了比谁的声音响亮,还比修为的,通常修为越的声音越大,更容易找到蝉妹,求偶方式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是,现在的蝉鸣以修为的方式表现,声音不再普通,如果雄蝉愿意,它就可以让声音中带上音波攻击,这也是雄蝉们最基本最常用的战斗武。
“滋儿哇――――――――”
对于小圆,那只成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鼓动着腹,发求的声音:滋儿哇――
至于蝉妹,它们都是天生的哑巴,大抵是上天对它们的弥补,异变后它们能以振翅频率化为攻击方式,也是不可小觑。
小宽急着问小哈
很多蝉在当年的异变后,生命力延长,繁衍习都有小小的变化。生活在小镇里的蝉,大分都是五年发繁衍一次,也有十年、二十年的。蝉幼虫需蜕十五次壳才能脱离幼崽状态,变成成虫。成虫每突破一个修为,也会蜕一次壳。成虫后以修行延长生命力,如今除了中途夭折的,最没息的蝉成虫后也能活个五六十年,长的几百年也很常见。
门后,余冬冬想了想,还是叫自家助理,“阿黄,你跟上去看着吧。”
“滋儿哇――”
小圆此时显得很狼狈,很无助。它扑腾着翅膀,在一棵大树中央停留,对着一只巴掌大的成蝉不停碎碎念:“我本没有碎一颗蝉蜕,是你冤枉我。你不能这样,我的工钱你一分都不能少。我知,你见我是一只孤鸟,势单力薄所以才会想赖账,但是我可以去投诉你,之前沼泽地那群大獭的事想必你都听过吧。到时候判决来了,你不止要把工钱原数地补给我,还会丢了你在蝉界的脸面,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过此时的蝉林里,除了蝉鸣,只有三俩只雀鸟在里面飞来飞去,其中一只就是小圆。
藏在一边的小哈它们看着气愤极了,又心疼小圆,没想到它说的凭能力把工钱要回来,就是每天飞到这里像唐僧一样念经式的要钱。但蝉恐怕是最不怕念经的,它们每到发期,就日复一日的滋儿哇,只有它念到别人怕的。
甫一靠近那片蝉林,声势浩大的蝉鸣便铺天盖地地蔓延了过来――
蝉蜕在以前就是一味中药,现在的蝉蜕更可炼炼丹材,用途很广。不过以稀为贵,除了那些修为极的蝉蜕,幼崽的蝉蜕一般是不怎么值钱的。不过以少积多嘛,数量上去,价格也就可观了。
小圆有沮丧,但它大概已经习惯了对方故意的无视,一会儿又振作起来,毫不气馁地继续碎碎念。
小保姆陲风表示OK的,他也想看看雪糕想什么。
就在昨天,这片蝉林里还是一番忙碌的景象,当时有无数的雀鸟在里面飞来飞去,它们和小圆一样都是被这群蝉雇来收蝉蜕的。它们会停在树上,用自己尖尖的鸟喙将蝉蜕叼来,装随的储空间里,积累到一定数量后,就会飞去与负责记录的蝉事交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