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也不是告诉你两个人的需要相互帮得上忙才可以加深。”
尧臻问:“你为什么第一次见我就知我是假的?”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周俊说每个人都要扮演自己的角,实现在主面前的价值,不然最后只有被舍弃的后果……也是这样。”
“宁谧从小左耳背上就有一颗痣,一生就带着,不仔细看没人注意。但这个事张明昆不清楚,宁谧一直很怕他,跟他关系不络。至于大,可能知可能不知,她那时候纠结于不能生孩,去国试把自己折腾的到不能门见人。”
“孤儿院是有钱人赞助了私人办起来的,后来没人理就倒闭了,遇到人贩被迫离开了家乡,离失所了几年被不认识的人卖给田军,被带到兰会所教规矩……”
见她了。
宁谧:“……”
她不知怎么接话,耳边只有他的声音:“对于九镇的事,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想着他们都是人,谁也对付不了谁,张明昆大概没想到她那么快倒戈,并且跟李东放纠缠不清。其实以张明昆的心机,一开始就没有打着自己能够骗得了李东放的牌。
“记得。”
李东放抬手碰了碰她的脸庞,躺在床上看着她:“你跟你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吗?”
宁谧丢失后大哥一年到全国奔波找人不幸发生车祸,紧接着大嫂终日郁郁寡也跟着去世,李东放那时候遭遇了很大的打击。
她觉得前人的表不对,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宁谧沉默了一会儿,既然他都跟着自己来了,那还有什么可隐瞒,长话短说:“我妹妹叫尧善,我叫尧臻,其实本来没有名字,五六岁的时候都是花里胡哨的记忆,隐约记得在孤儿院的时候他们叫我大尧,叫我妹妹小尧,后来院长给赐的名……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李东放没说话,这个世上应该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是他关心则乱。宁谧失踪了已经好些年,那个时候通信还没有今日发达,李家也是动用了很多人脉关系也没找到,现在想寻到人真是难如登天。
伤心事既然成了定局,想太多那也就没什么意义。
只不过是想让她趁老爷不行的档假冒一段时间,趁机搞死李东放,让李宁谧顺位接大分份,在外人中
她没说话,看他脸那么差,还真担心他腰上的伤。
的大拇指说:“可惜一直都是你在为我事,我却没有帮过你什么,要说加深也是我单方面的事,我却不能为你什么。”
再之后李东放大概已经知,她没有讲去。
她眨了,话说的很隐晦,其是就是当坐台小调教的,那天在后院里犯了错挨打,周俊带着好几个人回来,看见妹妹楞了一,没几天就被田军带到周俊跟前,周俊托着她的巴看了几,丢一句“很像”就走了。
“还记得你第一次回家我送了你一副耳坠吗?”
“嗯,”李东放淡淡的,“周俊果然三观不正。”
现在想起来都十几年了,时间如打而过,不过哪天一回忆还跟一场儿戏似的。
李东放长叹了一气。
“我就说你跟他待在一起时间长了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