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醒之后，他的人生就会迎来黎明。

之后，他几乎疲力尽，用最后的力气抬手抹净了中的泪。

或许还是觉得不真实，怎么就将她的邀约赴成了一场始料未及的事。

他没由来地想起中里第一次被她摸时的形。

她就

大概是他哭得太厉害，裴可中途还停来摸了摸他的脸，耐心地问了一声：“秦焕冬，你还行吗？……不行的话我们就停……”

32

她最后一次开启震动后，拆一个安全套，裹上了他颤抖的。

“老大？……”他无所适从地紧攥着床单，试探地叫唤了一声，却被她用手指压住了唇。

秦焕冬满脸湿漉，泪还在控制不地往外溢着，他像是要在今晚把此前压抑已久的所有泪释放殆尽，所以在她的怀里哭得格外任肆意。

随后，她翻骑坐上了他的腰，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深吻，便开始借由他来取悦自己。

秦焕冬心俱疲，却难以睡。

他的痛苦里有本能的愉，又在愉中沉浸，直到在烈的刺激中被她带上了望的峰。

――于是得到了她蜻蜓般的一吻，和一声安抚意味烈的“乖”。

这一刻，秦焕冬才得以在安心中眠。

那一刻起，他就被她驯化了。

片刻后，她松开手，重新开启了震动。

往后他每一次临近，都会被她制暂停。

她温的指尖在他上游走，勾起了一阵又一阵提心吊胆的。他上每一寸被她抚过的肤都开始颤栗着发，冲得他脑愈加不清醒。

……

许久过后，浴室里传来关灯声。她回到床上，忽然被他抱了个正着，愣了片刻后，才张开手臂反抱住了他。

“停”字刚一，他就紧紧抱住了她，哽咽着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继续……别停……别停……”

……

第二次来得比他想象中要快，他绷紧了肌，却被她掐住了的，的震动也停了来。

震动带来的快更烈些，却没有温度，唯一能给他温的是裴可的抚摸。

和不安。

当时，她半回过，手肘支在他桌角的课本上，正在和他津津乐着里的剧。聊至兴起，两人一起大笑，她伸手过来，拢着他的脑袋，笑眯眯地了一把。

裴可摸完他的后，就床走了浴室。

他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明明似乎是应该开心的，却又压着许多难以名状的难过――

他再度睁开时，看到裴可目光温地凝视着他，然后了他的发――

秦焕冬将脸埋枕里，不知不觉又闷哭了一阵。

他发自心地想低，想翻过，想在她的手底打，最柔的腹供她抚。

这是一场节奏完全掌控在她手中的事，她是支一切的主，而他是完完全全被支的客。

……

边缘的控制是一场漫长的煎熬，被本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然而他默默忍受着，以此来满足她的望，这样全心地奉献自己，却给了他一种近似自的快。

而这种独一无二的悸动，他在她之后，再也不曾在别人上受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