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架不住程小时的央求,只得在月光行了第二首曲的演奏。
「又瞎想什么呢?去,回屋了。」
「不再来一次了吗?」
旁人听不到,只有月亮和群星作为听众,在远断断续续听完了又一次的演。
他先是把自己的箫放了能充电的收纳盒中,然后一只手握着程小时的箫,另一只手抚上了变奏的钮。
「哦…」
这一次,陆光终于没有再吊着程小时,很快开始了动作。
前奏是低沉的,是隐忍的,像是蛰伏的猎人,在等待自己的猎。主歌开始节奏快了起来,这是抗争的分,好在箫和充电盒的适度很,这一分也夹杂着快的曲调。到副歌的时候,两个人的绪都被推上了峰,盒稳定为箫提供着电,让箫可以更好地工作。峰过去,是一段平的间奏,两个人默契地换了个姿势,在间奏结束之后开始了第二段主歌。最后的节奏,是陆光一个人的独奏,程小时已经累得不行,无力再战。
「让它休息一啊,你这么着急什么?」程小时指着自己刚刚奏过的箫说,「小心累坏了骡!」
不过这次,程小时并没有像陆光所想那样再提过公演。
陆光挑了眉,「转过去,该我了。」
「咳咳,当我没说。」
陆光这话一,让程小时红了脸。实话说,他确实是为了找刺激才决定在这里的。但他又没有收门票,才不会让那些邻居听到这么绝妙的演奏,所以刚刚的演奏也是压着声的。
「回去吧,一会儿病了。」
陆光还有很多不为自己所知的事等着自己去发掘啊,程小时在心里叹。
因为第二天,程小时去阳台晒衣服的时候,看到地上还留着前一天晚上落的箫套,才惊觉这样的行为有多大胆,就算是披着夜,也是太过于刺激了。自己被看到倒没什么所谓,可他不想陆光跟着他一起丢脸。于是程小时悔过自新,表示再也不公开演了。
累坏了的程小时才不肯自己走回去,于是又开始撒。程小时的撒,或是说撒的程小时,陆光自然是无法拒绝的,他长长叹了气,到底是如了对方的愿。只是忍不住自我反思,是不是过于程小时了?这一次是阳台公演,也许一次就是公园或是摩天轮之类的地方…
顿,「接来换我了。」
这是一场盛大的天演,晚风也没能散两个人的。最开始的冷意早已不知跑去了哪里,剩的只有满满意,对音乐的,和对彼此的。
「那么喜公开演?」
这一回,程小时终于心满意足了。并且忍不住叹了一番,书上说什么一夜七次的,都是骗人的,两次他都快受不住了。
乐声响起。
「就在这里,再来一次嘛。」
当然,也可能是陆光总喜那种节奏快的曲目,所以合陆光的自己才会那么累。要是搁以前,他绝对看不来禁系的陆光是这种风格的。
程小时转了过去,把后背留给了陆光,这是他们一贯的演奏风格。
「你说它是骡?」
克制又奔放,这觉他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