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乱颠,像是在大海扬帆的小船被滔天巨浪无反复折磨,不带停息。
大概是已经释放过一次,里德尔第二回特别持久。然后是第三次……最后都不知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少年小肚都微微鼓起,里面满满都是二人的。
私密被撞的通红,也研磨了一圈淫糜汁打的白沫,而里仍不知死活的吞吃了异,被成一团的绿领带。
你像是被充分使用过的破布娃娃,嗓沙哑的再也喊不话,被到手指抬都抬不起来。
里德尔却神抖擞、容光焕发。他把自己的巫师袍盖在你上,抬腕整理少年凌乱的发。前一闪而过的蓝,像是一条蓝的手环。
“睡吧,维塔尔。”里德尔温柔地亲了亲你的。
“睡吧……”
意识渐渐不受控制,昏昏沉沉的陷了黑暗。
*
再睁,已经到了深夜。
你躺在一张铺着洁白亚麻被单的病床上,就连空气都是安静的。窸窸窣窣的坐起,面前的洁白窗帘真是熟悉得令人害怕。
这里是你除了拉文克劳学院学生宿舍外,睡过最多的地方——医务室。
庞弗雷女士听到你的动静走了过来,她手拿了一瓶同样熟悉的恢复药剂。
“你醒了,孩。觉怎么样?”她问,着手开始起检查。
你依照她的指示全力合着,四五咒没,直到最后一荧光消失不见。
庞弗雷女士说:“嗯,还是不太稳。药剂记得要时喝啊。”
“知了。”你应。
庞弗雷女士摸了摸你的,又问了一遍:“现在觉怎么样?”
“稍微还是有晕,就好像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你幽幽地说。
“确实很长,你已经睡了三天。”庞弗雷女士说,“幸好终于醒过来了。你的朋友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先生担心不已,几乎每天都要往医务室跑三四次,有几回打打闹闹差医务室闹翻天……”
想起双胞胎捣的天赋,你真心希望没因为自己给这位严厉但不失温柔的女士造成太多麻烦。
谢这个话题,让你不再那么紧张,摸了摸鼻尖:“我很抱歉……”
庞弗雷女士突然打断:“不是你的问题,孩。有人关心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
确实,你看见旁边的桌上的糖果堆。明明没有吃去一颗,却心里已经觉得甜蜜蜜了。也许可以帮韦斯莱兄弟免费改良一他们的恶作剧?
你想着,听到庞弗雷女士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我想还是需要告诉你,韦斯莱兄弟送的问品是一个不太卫生的桶圈,已经被我没收了。如果你想要……”
你果然拒绝,“不用了!我想我并不需要这个乐,桶圈直接扔掉就好,谢谢。”
“没事。想要和我聊一聊,你都梦到什么了吗?”庞弗雷女士说。
“唔——”你低着回忆清醒前最后一片黑暗,慢慢开描述:“我看到了一片墓地……有一个材矮小、穿兜帽斗篷遮住面孔的男人……他怀里好像还抱着了一个婴儿,或者也可能是一包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