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是什么况?”她心想,既然一时半会儿没法脱,那便必须得了解游戏规则。
“回小主,后以太后为尊,陛登基至今,只在每年选秀时册封贵人答应,至今还未有过更品级的娘娘。”
两人不知不觉间走到湖边,清澈的湖中映清晰的倒影。念息走近一看,顿时愣住,自己一纯白纱衣,早已变回原本模样。
真是,早该想到的!灵脉都被封了,这障法自然也无法维持。
“你叫什么名字?”
梨不太明白她言中之意,懵懂地回应:“婢愚笨,可陛能将生死交于小主手中,必是对您十分重,您若能陪着,或许会多几分机会呢?”
梨摸着疑惑又委屈地看着她,神真切:“婢所言字字属实,小主风貌,谁人见了都会叹一声举世无双!”
“或许这世间自有一套法则,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他若命不该绝,无论我在或不在,都能活去。”
“小主请讲。”
念息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这么小就要伺候人。
念息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撒气般踢了脚地上的石,咬咬牙往回走。
“今年多大?”
“小主...要不要回去看看陛?”梨陪她走了许久,终于小心翼翼地开问。
“小丫年龄不大,倒是生了副伶牙俐嘴!”念息无奈地笑了笑,接着有些好奇地问她,“你莫非不知陛暴戾成,杀人如麻?怎的还同起他来了?”
她了会儿气,继续小声说:“其实陛登基至今,除了上朝外鲜少踏养心殿,据说各小主也只在选秀那日有幸目睹陛真荣。婢虽不知陛是怎样的人,但父母写信说过,这两年里征收的赋税比先帝在时减轻许多,街市繁荣,国泰民安,想来必是位明君。”
快走到养心殿时,念息突然停,神严肃地转过。
梨赶紧四张望,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才松了气,小脸被吓得惨白:“小主,这可不经说!若是被人听见,可是要灭九族的!”
“以后你在我面前不必谨小慎微,可唯有一事不得逾越。”
念息没声,安静地看着四周层层交叠的琼楼玉宇。微风动她披散的发丝,腰间的白纱也轻轻摇曳,少女眉微蹙,像是从墨画里走的神祇。
“冬之后便满十四了。”
“小主,您真是而不自知。”
“婢梨。”
“等等,”念息笑着打断她,轻敲了敲她的脑门,“你这小鬼,奉承的话说得太过,倒像是讽刺了!”
念息看小丫的样不像是在说谎,可自己那胎要求幻化成的样,虽算不上丑,但也极为普通,五官还算和谐,却无一挑。
梨顿了顿,突然继续说:“小主可是第一个在选秀大典之余被册封的姑娘呢!不过小主倾城之貌,也难怪会让陛...”
“是啊是啊,我看他自己都未必觉得像你中说的这般好!我要是不回去,倒成罪人了!”她加快脚步,气自己怎么总能被他牵制。
“任何时候,若非陛指名姓地传召你,不得踏养心殿半步。”
她,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跟在念息后。
“小主,我们现在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