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息听她说完,鼻突然莫名发酸,抱着白绫忍不住开始掉泪。
“怎么说起我来了,刚刚不是你要寻死觅活吗?”念息了睛,迅速转移话题,“你为何要在这大晚上的寻死啊?”
血肉和衣已经粘连在一起,念息趁着她昏迷,轻手轻脚地将伤周围的衣剥离。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还是快些回家吧!”
“真是个混!”念息暗骂一句,随手抓起一块碎石朝远扔去。
“啊?”雨柔一脸震惊,不知该作何反应。
雨柔一边说,一遍低声泣,越想越绝望。
她收集了一些树枝,迅速升气火,借着火光开始检查雨柔右肩的伤。
念息打量了一圈四周,夜已深,两个人总不能在林里过夜,更何况雨柔上还有伤,得先找个安之。
念息门的时候失魂落魄,什么也没带就走了,现就算要把上的衣当掉也没铺开门。
雨柔刚把白绫抛上去,肩膀的伤突然作痛。月光掩盖了她惨白的脸,此时伤早已发炎化脓。
“你是不愿回倾雨楼对吗?”
念息仰思考了一会儿,苦着脸说:“我夫君是个混,然后...他今夜死了。”
“我说来你都不信。唉,我可是倾雨楼这届的花魁,今夜是我初夜拍卖之日。”
“喂喂喂,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女推了她一,愈发疑惑。
雨柔从她手中抢过白绫,起就要重新往树上抛:“我方才说的话你是哪个字听不懂?现回去便是沦为笑柄,任人践踏,但除非我死或者有贵人为我赎,否则我永远都是倾雨楼的人。”
“若是不被抓到呢?”
她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失去意识,倒地之前被念息一把接住。
?”
念息决定碰碰运气,背着她往街区的方向走去。
“我...我说来话长。”
念息从另一端扯住白绫:“那你逃了又如何?”
“对啊,花魁三年一选,价最者便是与她初行云雨之人。今日一俊俏公为我豪掷近万两,我本满心喜,却不想他只是拿我当幌。如此便也罢了,他既了钱,想什么都行,可却是为了引仇家。混乱中我右肩无辜中了一箭,可怜我才当上花魁,便已有了残缺,待明日她们发现,我以后在倾雨楼中不低不低的,该如何自?我原想着舍命将仇家扑倒,算是救了那公一命,求他为我赎,却不想他视我为蝼蚁一般,连正都不肯瞧我。”
“初夜...拍卖?”念息第一次听说将女的初夜公开作为商品,让人竞价购买。
这个,一些老牌药房还是有人守夜营业的,雨柔的伤再耽误不得,现在已经开始发烧。
“好好好,我长话短说。”
“那你呢?你为何半夜跑来?”
雨柔了睛,巴巴地看着她。
“逃?你可真是异想天开!逃到哪去?凭倾雨楼的势力,不一天我的通缉令就会贴满全城,到时候被抓回去更活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