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息用指腹蘸取药膏,细致地将那每一寸都覆盖到。
“好不容易解了蛊,又使新的法折腾我!”念息故意将手上动作停了停。
刮到充满褶皱的肤上,刺被瞬间缓解,同时带来一种难言的快。
对普通人来说,官随着年龄逐步发展,每个阶段都会到不同的,可景借过去的十几年都是麻木与沉寂,七的生长一蹴而就。
他就这般模模糊糊地呻了许久,稀里哗啦地一大滩黄的溺,落在的垫里。
“听说陛昨夜来了我的房间。”
在红疹上愈发湿。
念息很快恢复了动作,但景借明显被气到,捂着气吁吁。
念息无奈地在他旁坐,等侍候的人都离开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
景借着,小腹慢慢鼓胀起来,如坐针毡。
他变得疑神疑鬼,时时刻刻患得患失,他焦躁,恐惧,女孩每一丝不经意的神都被他翻来覆去地反复解读。
随着蛊虫消亡,被侵蚀已久的亏空逐渐在上显来,各项能衰败严重,时刻都离不了人。
景借满大汗,不断传来的剧烈瘙让他几乎听不清女孩的问题。
“呃...呃呃...哼...嗬...”景借舒服的大声,细哆嗦着不自觉地朝两边大张。
“大胆...大...胆...嗬嗬...啊...挠...”
景借立扭了一,翻着白叫唤起来。
他的铃猛地松懈,低吼着打了几个摆,小景借在刷的刺激微微发颤,不多时便淅淅沥沥地臊臭的溺。
“行了,把药膏留,都去吧。”
她把人放回了床上,任他敞着,刷每扫一都哗哗往掉屑。
她扶着那的直哆嗦的人儿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拍着后背安抚。
汹涌的刺卷土重来,那人的两拼命踢踹,在她怀里不停乱动。
与他而言,那个开启他尘闭心门的女孩,亲友尽皆在她一,承载着自己全的渴望。
“那地方本就弱,怎禁得住你这般抓?”
她握着手柄,俯在袋周围轻扫。
她接过药,连哄带骗地喂他喝去。
念息当初的那滴带着动的泪,解蛊后动着少年徐徐萌芽的七,在滔天的病痛疯狂生长。
他的两大敞,眶深陷,冰凉的薄唇上看不见一丝血,俨然一副油尽灯枯之象。
念息看抹上的药已经收的差不多了,便重新拿起刷开始贴着瘙轻扫。
“陛忍一忍,刚完药,不能上挠。”念息用帕给他汗,轻叹一声。
景借的嘴角涎横,间的刺折磨得他全颤抖起来,呜呜咽咽的齿不清。
“挠...挠...。”她的手刚一停,景借立难受地哼叫起来,柔弱的细贴着床乱踢。
药膏开始生效,终于在她手酸的不行时勉将瘙控制在能够忍受的范围。
那人得了机会便急不可耐地就要伸手去抓,被她疾手快地住腕。
他几次伸手要去抓,都被生生拦住。
念息洁白的衣裙上粘了大片黄,她皱了皱眉,不满地了他瘦弱的腰肢。
叫唤了一阵后,少年的逐渐适应,慢慢安静来,歪享受着从面不断传来的舒。
“嗬...哈哈...啊...啊啊...”那人尖叫一声,瞬间舒服的浑发抖,
一连几天,全府上皆提心吊胆,那孱弱的帝王每日被难耐的瘙折磨,脾愈发阴晴难测。
婢端来刚熬好的药,一门便见那人赤着坐在念息怀里,吓得连忙低。
念息看他的样实在不忍,于是让人取来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