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上其手,姓乔的放开了阿梅,然后又说笑了几句,摸了摸她的,将那个布的兔给了她。
阿梅往后退了两步,被姓乔的长臂一拉搂紧怀里,手上更加放肆,从上衣摸到面,阿梅终究只是个瘦弱的少女,在成年男人的铁臂宛如一只兔,满脸通红,动弹不得。
“你替他掩饰什么?!这种禽兽值得你替他掩饰?!”绯姬又惊又怒:“你不要怕,你告诉大家实,有我给你撑腰!”
大着胆闯来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农妇,上扎着巾,瞧见绯姬珠也要掉来了,大吼:“哪里来的妖!快来帮忙拿她!”
一时间冲来几个汉,若双手齐刷刷伸去就要抓绯姬,绯姬神一扫发现他们这几双手不是冲着自己的就是冲着自己的腰,叹一声民风奔放,后空一翻,足尖连环踢,将这一群熊似的农夫踢倒在地。
石村的房和房之间靠的很近,这一声惨叫很快引来了围观人群,有人从屋外探脑袋来,只见残废的乔农夫翻倒在地,一个妩媚艳丽的紫衣女柳眉倒竖,抬脚碾在他,把乔农夫踹的几乎要吐血来。
“没有没有,你别问了......”阿梅的声音细若蚊蝇,羞耻:“求你别问了......”
“王八,还敢叫救命!”绯姬膝侧匕首,弯腰去比划:“要不是你半不遂,老娘现在就阉了你!”
阿梅抱着那只兔呆呆的,梦游似的了门。
“不要说!”
阿梅有些被她吓到,畏惧的小声:“我们,我们走吧......”
“她是阿梅带来的!”乔农夫珠一转大叫,像是提一句擒贼先擒王,语毕便有人冲去拉扯阿梅,绯姬哪能让他们如愿,反手持匕首,一手拉着阿梅,一手抵着乔农夫的咙,冷笑:“给你个机会,说说自己了什么好事!”
破天荒的,这句话是从阿梅嘴里蹦来的,带着哭腔,她浑发抖,仿佛随时会倒去,胡乱的着泪:“乔叔叔什么也没。”
甫一门,她便被人堵住了去路,绯姬面冷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行撩开她的发查看。
阿梅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见着有人来了,更是吓得恨不得缩成一团,找个地把自己埋起来。
这群乡人没见过这种刀血之人的阵仗,纷纷傻了,乔农夫面煞白嘴唇发抖,连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来,绯姬手用力,将他颈磨破了,怒喝:“说不说!”
见阿梅退缩,乔农夫又生了一底气,居然用双手推开了绯姬的桎梏,连带爬到一边叫:“看到没有!我什么也没!你这个疯女人冤枉我!
“杀人啦!!!!!”
是故意的,大白天拉了一层破纱帘,但还是透光,影影绰绰,绯姬耳聪目明,看见阿梅将那柿放,颇为拘谨的低着跟姓乔的聊了两句,然后姓乔的将手伸了阿梅的衣服里。
少女细腻的颈上隐秘的布着一些红痕和青紫,都是猥琐的中年男人留的标志,绯姬气得浑发抖。
乔农夫嘶声惨叫:“四婶救我!!!”
这句懦弱的开场白彻底激怒了绯姬,她目光如炬,恨不得将这座小破屋给烧成灰烬,遂狠狠一脚踹开了乔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