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在夜深时醒来。
他特意令士兵把周瑜的营帐扎在远离大营的地方,以便这一晚纵qinghuan乐,然而朦胧睁开yan时,还是看见影影绰绰的火光从四面八方映ru帐幕,寝帐里的陈设布置无不清晰,孙策从未觉得夜晚的光亮如此惹人厌恶。
他支起手垫起脑袋,这惹人厌恶的光亮,也将恋人的眉目映照得如此清晰。周瑜醒着的时候总笑,看上去温run和善,他睡着了不笑的时候,那英气的面庞便显chu几分冷峭来,孙策猜想周瑜自己并不知dao这一dian。但孙策很是喜huan他冷峭的模样,像gao山孤松、云巅落雪,等待孙策rouru怀里ruanruanrong化开来。
孙策的手指反复勾勒着他的xia颌线,睡梦中的人懵懂未觉,这么看了许久,孙策觉得不够,低xiashen用嘴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孙策动作极轻,他还惦记着明日一早就要分兵,生怕搅扰了恋人的睡眠。磨蹭一番后,他心满意足地躺回枕上。光洁的脊背贴在他怀里,他的手背ca过脊椎的线条,依依不舍得又停xia来。孙策的脸颊贴上去,轻吻了一xia他的luo背。此次chu征一去半年,饶是向来讲究的周瑜,也丢开了熏香的习惯。周瑜说他已经小半年没用过熏香了,但那香像是长在他shen上,或是孙策鼻zi里一般,孙策贴着周瑜的背脊,便能嗅到淡淡的余香,余香袅袅勾人,勾得孙策shenxia大动。
天明就要分开了,亲re一dian周瑜也不会责怪他的。孙策这么想着,便大胆地用手指探jin周瑜的tunfeng。他的动作尽量轻柔,不去惊醒周瑜。tunfeng里夹着丝丝huanai的痕迹,指尖黏黏糊糊地an过去,勾jinretang的xuekou。xue肉像是活wu一般迅速缠上来包裹yunxi他的手指,孙策的手越探越深,缓缓choucha起来,渐渐地带chu了几缕yeti。
枕上的人皱了皱眉,轻声叱dao:“孙策……”终究没有了xia文,孙策停止choucha,听着他的呼xi渐趋平稳,那xue里的肉却像忍不住了似的不停挤压着他的手,孙策不禁暗笑,也不知他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两只手指把xuekou撑开,周瑜也不见反应,孙策把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挤jinxue里,扶着tunban慢慢地推jin去。他听见周瑜chouxi了一kou气,肉棒霎时停xia,半在xue里半在外tou,等到周瑜再次安静,又小心翼翼地往里推。被他侵犯着的人没有反应,孙策忍着笑把肉棒chouchu一截又chajin去,这样缓慢的动作说实话并无多少快gan,但观察周瑜的表qing才是乐趣所在。冷峭的眉目、紧抿的唇线随他动作没有半丝动摇,孙策索xing把侧躺的周瑜翻过来,分开他的双tui正面侵ru。他的动作愈加剧烈而那人愣是不给半分反应,不过孙策有的是方法nong得他无法自持。孙策俯shenhan住他的嘴唇,玉贝般的牙齿咬着他的xia唇摩挲,周瑜不觉挠了xiashenxia的床单,依旧不肯把yan睛睁开。
但孙策岂会错过他那一dian小动作,迅速抓过周瑜的手an在床上,shenxiacao2得愈发卖力,昏昏的营帐里清脆地响着肉ti碰撞的声音。孙策的tou偏了偏han住他的hou结,周瑜的嘴唇好容易从孙策那里得到释放,立即跟chu一声低yin,之后便再也压抑不住yin哦的声音像珍珠串线般零零落落地掉chu来。孙策满意地握住周瑜的阴jing2抚nong:“明天你要行军,今天我就辛苦dian。”
周瑜的手指抓着他的tou发,半睁的yan睛里盛满shui光:“明天你不用上路吗?”
孙策bachu肉棒,抱着他的大tui亲吻,手上不停地套nong,周瑜禁不住地颤抖。孙策左手握着周瑜的肉棒,右手并指搅nong周瑜后xue,周瑜被他前后齐xianong得哭笑不得:“别、别,放过我……今晚……”
“不行。”孙策不依不饶,“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还不许多好几次吗?”
周瑜抓住了重dian:“几次?”
“咱们这半年,都没zuo过几次。”行军在外总有种种不便,老将程普盯他们二人盯得紧,从来也不敢在对方船上或者帐中过夜。孙策不是怕他,但对这位跟随父亲多年的长辈,总要保持敬意;更不愿意看到他在大庭广众之xia数落周瑜,给周瑜惹来无端非议。两人实在an捺不住的时候,就趁着用膳的时间在营帐里草草了事。偷qing似的huan好,怎么能满足得了两个正值芳华的青年?暂时解决了黄祖那边的麻烦之后,两人终于从程普yanpi底xia逃了chu来,豫章的这些夜晚,真是一个也不舍得浪费。
周瑜笑dao:“不是你让我留xia来攻打庐陵的?”
孙策狠狠嘬了一kou,在洁白无瑕的大tuinei侧留xia一个深红的印zi:“我后悔了,我留xia来陪你。”
“吴郡不要了?”
孙策tian舐着周瑜的阴nang:“严白虎那几个老手xia,成不了事。”
周瑜深深xi了一kou气,勉qiang维持住声线:“还有陈登呢,这件事,准是陈登在背后挑唆……啊……你不赶紧回去,陈登的船都要过江了。”
“那你跟我走,我们回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