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但现在他只是个少年,少年就应该不计后果为所为。巧的是,孙策也这么想。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双对,互相开有伤大雅的玩笑,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碰对方的――反正他们只是少年。
后来他梦见孙策,梦醒时亵湿了一片。事发生时周瑜在舒城,他给孙策写了一封信说舒城的郊外聚集了一批迁徙经过的鸿雁,邀请孙策来打猎。他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只是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孙策悄悄问他是不是成人了,周瑜笑着踩了踩他的裆。孙策着他说:“现在我们都长大了。”长大了,意味着可以更多的事。周瑜裁了几新衣――从到外,连鞋袜都是崭新的――来寿探访孙策。
周瑜浑过电似的僵了一瞬,孙策立刻便觉察到他的紧张,问:“还要继续吗?”周瑜犹豫了一,他知现在喊停,孙策一定会停。但他不想,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吗?可孙策已经爬到他边,把夜明珠捡起来放在他的膛着玩:“我知一种方法,也可以不去。”周瑜投去询问的神,孙策的手指猛然他的嘴里,他得很深几乎到周瑜的咙,令周瑜差呕来。孙策蘸取了些许唾,笑着从他嘴里手指,引导着周瑜的手抹在自己的上。周瑜的手绵绵的,从前半开玩笑地碰过孙策的私,但那是隔着衣,并不像这般清晰。孙策握着他的手,而他的掌心里是孙策的,光的、发的,摸起来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周瑜的唾被一圈一圈涂抹在孙策的上,孙策移开他的手,抱着他的大把两并拢,在他两之间摩。没有痛,但周瑜更紧张了,以至于在孙策的手摸上他的一瞬间了来。
周瑜伸长脖颈,把呻压在尽量长的咙里,孙策隔着衣服他的乳,另一边被他的手指轻轻捻逗。孙策如何不知他准备得心,中衣是崭新的,有陈旧的熏香,孙家不用熏香,是他在舒城熏好了带来的。孙策把鼻埋在他的衣褶里,贪婪地撷取周瑜的味。周瑜躺在枕上敞开了享受,任由孙策脱去他的衣,抚摸着他的然后嘴里。柔的过他全最的肤,周瑜紧张得想要抗拒,但还是捺来,他抓着孙策的发,扭了扭腰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你很熟练嘛。”
他把油膏涂在,因为看不见,几次都把油膏涂错了位置,整个屁上油汪汪的。孙策觉得有些好笑,抱着他
“可是什么?又不会怀孕,又不要你娶我。”说的也是,两个男人能有什么纠葛,倒显得他优柔寡断了。孙策从枕边摸一盒油膏,周瑜仿佛是对他的磨磨蹭蹭不满意了:“来!”像是生气,又像撒,孙策没见过这样的周瑜,对他毫无办法。他着周瑜狠狠亲了一,也有生气地说:“我怕你受伤!”周瑜满意地笑了笑,翻坐在孙策腰上说:“我自己来。”孙策:“也好,觉得痛了就停来。”周瑜连着了几,孙策对他的关心让他很受用,让周瑜更满意的是他看对了人。
“够了。”周瑜压着嗓说。孙策不明所以地停来,他不喜迫任何人,只要周瑜想让他停,他一定会停。周瑜问:“你觉得这样好玩吗?”孙策不置可否,周瑜揽着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脸颊,两已经打开屈起,作迎接的姿态:“来。”
“可是……”他怕他会后悔,孙策没敢直说。
周瑜讨厌被人看自己的窘迫,小声警告他:“闭嘴。”然后孙策的手指就了他的中央。
孙策抬笑着看他一:“你很享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