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喜的神态,孙策喜的动作,孙策喜的角度,孙策喜的称呼,孙策喜的声线,他像是一个专为孙策而设的陷阱铺天盖地卷来,让孙策毫无招架之力。他从来不曾与另一个人这样契合过,不是男人或女人。他在孙策面前总是可的,有世家公的矜持和无措,也有十五岁少年的冲动和叛逆,而他们连冲动和叛逆都始终在一条线上,比如现在:“刚刚我从那扇门走来的时候就想――你坐在这里的这个度,正正合适。”
“嗯?”
周瑜埋在他的颈窝突然笑了,气在孙策的前,地隔着肤动他的心脏。周瑜说:“来――我要看着你来。”
周瑜在事上有些生涩但从不矜持。孙策扒开他的衣襟扯他的衣裳膛,长年被层层衣包裹的肌肤在阳光耀地白。孙策糙的手指并不温柔地搓着他的乳尖,周瑜那纤长的手指勾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拉,哗啦啦两重衣坠地,昂首的肉棒直指周瑜的面庞。他伏,细致地舐肉棒,留晶莹的唾湿。他双手捧着孙策的肉,调地挠了挠阴的底,激得孙策虚扶在他肩上的手指蓦然扣紧,在周瑜背上留红红的爪印。周瑜却得意地笑了,他脱掉碍事的亵,掀起衣裳,曲在筑基上的把他展得足够明白,孙策着他的没有去,抬看见周瑜全神贯注地正盯着他们交合之,不由得伸手抓乱了周瑜的发:“你真要看?”
“我喜你。”我好你。
于是他靠在孙策的肩上,两发的躯贴在一起,被午后过分烈的阳光熏的薄汗让并不令人舒适:“孙郎。”
孙策在他耳边轻笑:“我也着你啊――周郎。”周瑜知,喜与,是有区别的。喜可以是一时的痴迷,一时的贪恋,一时的愉。而,会持续很久,很久。
那样重复的机械运动也没有什么特别,周瑜透过孙策的肩膀看到日光,他不知这样单调的运动方式何以给人带来快,带来甜蜜的思念,还会让人产生依恋。他扣着孙策的十指糊糊地喊“孙郎”。周瑜总是清醒,读书的时候,说话的时候,习武的时候,甚至睡觉的时候。他也从不喝过多的酒,只要觉得晕了便停来,他的大脑总是在思考,这件事妥不妥当,那句话合不合适。奇怪的是只要见到孙策,这一切便如自觉般退他的脑海。他不需要在孙策面前斟酌,也不需要忍耐,到兴奋的时候便大胆呻来,到眷恋的时候便缱绻地唤着“孙郎”――他的孙郎。
到一半的时候,孙策特意停来问:“什么觉?”
“嗯,嘶――”周瑜咬着牙看肉棒去了一。仿佛是为了让他看个明白,孙策扶着他的肩一一驱,把平时一能完成的动作放缓了几十倍。
周瑜看着那约莫有一半已经在自己里的玩意,轻声说:“有些怪异――我是说看着它去很奇怪。”没有什么不适,他的早就习惯并接纳了孙策,随着他的心向孙策完全展开。他是喜那种觉的,喜孙策他的,喜被孙策占据,意和快密密实实地填充他的肢,和孙策在一起的时候他便什么都不想也不顾,只要这样互相拥抱厮磨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