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太宰憎恶经常现在他的记忆里的光。
在烟味的基础上,太宰又嗅到
“没什么。”太宰说:“我只是在想……”
“看,现在不就有星星吗?”
在冷冬的夜晚,为他讲幼稚的睡前故事的那人。
中也的肉棒早就被掏来,戳着太宰柔的小腹,甩掉手上的,中也推倒太宰。
太宰到庆幸,中也看不见他的表,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他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
回忆和现实截然相反,那个温柔的少年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清晰的低语再次涌耳畔,它们似乎达成某种协议。
“好吵。”
“我只是在想,这里已经走过三次了。”忽视离间的低语,太宰对中也说。
好吵。
他是见不得光的虫豸,渺小而丑陋,连太宰自己都觉得他是恶心的存在,难为中也还愿意碰他,还真不怕粘上黏稠的黑泥。
太宰没有抬,他发现了比星星、比太阳还要亮的发光。
“没事,天涯海角我都会带你过去。”中也突然指着天空。
但不讨厌。
一直以来都挤压在一起的巨乳第一次被迫分离,像是明晰界限的楚河汉界。
这些回忆仿佛穿过亘古的时光,化作利刃贯穿了太宰的心脏,让他光是想起就会泛起揪心的痛。
在他生病时,会焦急到手足无措的那人。
一个少年就这么俘获了另一个孤独少年的芳心。
所以中也一次又一次错开路灯,即便走错路也不在乎。
似乎搞不懂状况,中也说:“你看你平常晒太阳也没事,要不然我们去看早上的太阳吧。”
“……那么远,我肯定看不见。”
就在这时,中也突然问:“怕光是怕全的光吗?”他把有去的太宰背上去,“星星和月亮照上可以吗?”
那人转过,喊着他的名字——“太宰君”。
“轰隆隆。”
这么大的路标就在旁边,中也是三次都没看见,难喝醉还带降智的?
在扭曲的人声中,太宰用比平常缓慢数十倍的大脑分辨中也的声音。
“我知啊。”中也打了一个酒嗝,看起来就很不清醒,“但是太宰不喜走路灯的那边吧。”
“我讨厌光,那会让我上的污秽被看得更加清晰。”太宰低低。
“把放好,对,就是这样。”
每次要走到路灯附近,太宰就会抓紧中也的肩膀,把深深低去,就像他有多见不得光。
在这个失去那人的夜晚,太宰又获得了新的光。
周围一片漆黑,黑暗的小巷里只有中也的脚步声,太宰却听见了比低语还要吵闹,比黑泥还要显的,洪涌动般的心声。
他不讨厌中也上的光,即便知靠近他可能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发什么呆?”
在他自杀后为他理伤,会絮絮叨叨的那人。
用手太宰的嘴,把碍的去,让太宰酸涩的只会无意识他的指尖,中也才算满意。
如天神般灿烂的少年,用光辉照亮太宰孤寂的灵魂。
在太宰反驳的一秒,周围乍然响起一声尖叫,随后不同人的声线混杂在一起,间或参杂垃圾、低贱、腐败、叛徒等词汇。
被暂停键的黑泥再次缓缓涌动,嗡鸣的低语又开始窸窸窣窣。
比起中也这个醉鬼,说不定他才更加醉。
“你在说什么?”中也听见太宰的低语问了一声。
肉棒慢慢太宰的乳沟,和藤田的肉棒不一样,中也的肉棒太大太了,乳沟后没有消失在饱满的乳肉中,而是把乳肉都挤开了。
这一刹那,时间禁止,聒噪的低语凝滞,一直萦绕周围的黑泥陷短暂的痴傻。
黑泥注视着太宰,就像在注视与他不同选择的另一个太宰治。仿佛短暂交汇的平行线,和来时一样缓慢而沉寂的消失。
‘杀了中也。’
连空气都寂静了,低语没有消失,它紧张又兴奋的迎接这本该属于他们的肉。
在工业化污染严重的横滨,夜晚能看见一颗星星算是最大的心愿了。
“但是没有光不行啊,我会回不去的。”
太宰抱紧中也,像是在汲取他的温度。
只要稍微回忆,就会发现他所能想起来的只有那个人对他的笑。
他带他看星星看月亮,答应会带他走,带他去天涯海角,他信了,从那晚以后,太宰就知,中也是他的唯一。】
‘所有知你秘密的人都必须死。’
“我没有容之所了,中也。”
低语最后咒骂一句:‘你会后悔的!’
“我讨厌光。”太宰再次重复,并且用低沉却肯定的语气:“但我不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