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玉的关注有些偏，他眨了眨略发蒙的眸，沉声问：“等一等，牡丹香？不是狐狸味的吗？”

能完全愈合了。

原来打一开始，他就调查错了方向。

聊斋的所有小故事中，除却聂小倩之外，柳青玉唯一记得的便是画故事，他可以非常肯定的说自己没有记错。

一饮罢，搁杯盏，柳青玉接着又：“后面的事我一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她们是狐妖的，不是吗？”而他本人也记得，在画电影里挖心的是个狐妖。

封三娘充满可惜地补充了一句，“只遗憾那妖气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犬妖不能找到她们的藏之。否则我们妹三个脆就抓住她们，直接交到柳郎君你手中了。”

小翠废寝忘，忙碌了好些天，总算在今晨寻到了蛛丝迹。

小翠咽嘴里的菊花糕，连了三脑袋。“她们能变幻样貌，却改变不了本自带的妖气味。三娘的一只犬妖朋友告诉她说，在东边护城河一带闻到过牡丹花的香味。”

“柳兄，我小翠恩人有事儿找你，说你托付的事有线索了。快快快，天福楼见面细谈。”

柳青玉再度无言。

小翠脆给了自己一个脑瓜，窘迫地笑了笑，解释说：“其实作案的是牡丹花妖，我看不惯她们见天的勾搭男人，嘴中习惯那样骂她们。叫柳郎君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以茶代酒，向小翠、十四娘和封三娘致谢。“多谢相助，辛苦几位了。”

封三娘对小翠了解至深，听完柳青玉和小翠的对话，转念便猜到了误会的缘由。她伸指一戳小翠的脑门，问：“你是不是又骂人家狐狸了？”

柳青玉歇了两气，缓和了呼就问：“有凶手踪迹了吗？”

听闻画鬼之言，葛巾跟玉版在心里估计一番，觉得至多数月即可摆脱画鬼的控制。当她们就不哭哭啼啼了，只满脑思考着如何更快、更大量的挖取人心，提供给画鬼吃。

柳青玉无力地摆了摆手，“是我误解了你的意思，岂能怪你？”事实不符合记忆，他不相信是自己的记忆了错，所以一定是乱改编的锅！

小翠默默地垂脑袋，默认了封三娘的问题。

小翠一副“我没说过这种话”的样，瞅着柳青玉，神震惊中夹杂着些许疑问。“怎可能是我们的同类？！她们是牡丹花妖，我没告诉过你吗？”

心深疯狂甩锅，柳青玉面上云淡风轻，半不显。

乘车城，天福楼前停落，柳青玉被王南拉着一路跑上雅间。里面吃着茶的小翠三女见了，忙不迭招手唤来就坐。

合着不是狐妖吗？

画鬼将葛巾妹的表变幻纳中，知悉她们已经上当，暗影，她的嘴角勾勒了狡诈的笑。

怪不得他委托小倩、瓶儿她们找相熟的野鬼帮忙，结果一直毫无收获。

王南匆匆来访，一见柳青玉便拉着人门。

“金华城里牡丹香的妖气，除了她们妹，再没别个怪是这样的了。所以我敢断定，她们一定藏在那一带。”小翠自信十足。

导致如今这般场面的原因是，柳青玉此前委托辛十四娘、小翠和封三娘协助调查挖心案凶手，交代一旦发现了线索就去王家，让王南代为转告于他。

柳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