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准备，一面张解释，一面观察友人神反应。“我家里的，除了我自己，旁的没有一个是人类。姥姥是千年树妖，侍女们全是女鬼。胡先生时狐妖，叶先生是鬼，余先生

“好闹呀！”余德笑盈盈。

其实，柳青玉为了避免俩小混坏事，提前就托付了聂小倩带她们去外玩。可是他万万想不到，牡丹花突然变成人，鬼婴妹以为是跟自己争的，闻到味儿急急杀过来，这才在王南诸人面前馅了。

他喜清净不闹，不过偶尔看一次自家学生的闹调剂心，还是乐意的。

柳青玉本就没打算隐瞒友人一辈，只不过一直觉得时机不够，拖来拖去的，就拖到了现今。

又见余德摊手：“花妖年幼无害的，不同于莽草和蛇人，买了就当家里多了两张嘴。况且你又是真的很喜，我为什么要阻止？”

柳青玉打量余德的笑脸憬然有悟，忽然回味过了什么，郁闷：“余先生，您一定看来了两株牡丹有问题，怎当日还让我买了？”

余德不解地瞟了慕云行一，奇怪他一个刚来兰若寺的凡人什么时候知的。慕云行似有所觉，偏对上他的目光，淡定：“破绽太多，很容易就能看来不是吗？”

柳青玉：“……”

当时得到妙牡丹，他只顾着兴，没想太多。这会儿细想起来，牡丹的花季在四五月，买到的时候是八月，如今都初秋了，花朵依然开得那样艳，丝毫没有凋谢的迹象，如何不反常？

王南被顾昉几个推了来，“柳、柳兄……你觉不觉得该跟我们解释一……”

余德，却不疑惑慕云行分明清楚自己生活在鬼怪窝里，为什么能若无其事地留来，而不似柳青玉前面的许多人类先生一样惊慌离开。毕竟有些人能够真正到天塌不惊，恰好余德的心目中，慕云行正是这一种人。

她前脚提起不老实的鬼婴妹，柳青玉的四位先生，慕云行、叶阳、余德和胡孝后脚就走了过来。

柳青玉木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意识向慕云行求助。

一般柳青玉不门，慕云行也是老老实实留在兰若寺的。

面对这种混乱场面，柳青玉……他觉自己要自闭了！！！

心智不到一岁，还不懂得控制阴气，场时候黑阴气环刷足了存在的她们，汪可受他们是突然智障了才看不是鬼一类的阴。

牡丹大变活人，他还可以解释自己买的花不小心成了。但是后面飘来的鬼女婴怎么办？总不能说也是花园里某一枝花变的吧？

“郎君，我这就抱走她们。”追着鬼婴而来的聂小倩飞奔到了柳青玉面前。

柳青玉又瞥向聂小倩，“小倩你……”

话虽如此，但还是觉得要自闭。

他看向昔日一听到“鬼”字就的顾昉，觉顾昉经历过朱尔旦和冯灵事件，见过了陆判和无女尸，知悉了鳖，心理承受能力应该有所增。

“呃……我以为郎君心里门清着。”聂小倩觉得自己很无辜。

心去欣赏。

沉片刻，柳青玉决定老实交代。

他忽略了，负责照顾牡丹的聂小倩总不会吧！

慕云行云淡风轻：“实话实话，无甚好顾忌的。能接受便继续朋友，接受不了权当双方之间朋友缘分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