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不是洗澡吗?要凉的……”
男人脚步丝毫不乱,扣住少女的小屁她大开的心:“宝贝儿确定要洗过澡再?”
俞画不说话了,转而把脸埋简墨书的肩窝里,耳通红。
此时月光尚好,在各种植的叶尖洒细细碎碎的银辉,能勉能看清花园近的景。
男人径直抱着俞画到庭院里唯一的休憩——备遮阳伞的桌椅,平日少女会坐在那里喝午茶或者写生。男人单手拉开椅把她放在上面。
“我们来个游戏吧宝贝儿。”大手轻轻覆上俞画的睛。
“我会藏在花园的某个地方,默数十秒之后你来找我,找到了就奖励宝贝儿的小吃鸡巴。”
少女睫颤了颤:“如果找不到呢?”
对此,简墨书只是轻笑着揪起她艳红的阴,在把她得临近的时候及时停手:“宝贝儿怎么可能找不到?”
“……”
……三、二、一。
俞画睁开睛环顾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虫鸣声时不时响起,男人的踪影更是无迹可寻。
“先生……?”
她叫了一声,不所料地无人回应。
俞画呆愣愣地望着漆黑的庭院,无端觉得远的花园就像一只蛰伏在黑夜里的巨兽,只等着她主动送上门去就把她一吞掉。
微风过,俞画哆嗦了,低就看见了自己遍布吻痕与斑的,以及徐徐淌着的肉。
要是哪个角落里突然窜来个人,不就把她这副淫的模样看光了吗?
不,不可以,她只属于先生……
越发猖獗的瘙与羞耻促使少女压了对黑夜的恐惧,她微蜷着,在自家庭院里贼似地沿着石板小路走花园深。
几乎是她迈花丛的那一瞬,一灼人的目光落在她上。那样炽、牢牢锁住她却又令她安心的注视,她再熟悉不过了。
是那个人?
少女定在了原地,花园里只有她和先生,仆人们也都不在,理来说不会有别人的。
俞画这才惊觉这曾经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月的目光已经消失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怎么突然……?
她努力冷静来:最后一次受到被人窥伺是什么时候?先生来的前一日?
……不对,那不是最后一次。
俞画一阵恍惚,脑中的记忆却变得分外清晰——先生第一次来授课的那天,她在专门为礼仪教学而准备房间里弯腰行礼的时候,真真切切地受到了来自后和花园一模一样的窥伺目光。
而当时站在她后的,只有先生……
俞画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迈开来,直直走向被女仆打断她一探究竟的那个角落。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明显到心也扑通扑通得越来越快,那是摸到什么真相的紧张。
他就在那里……
像命运的轮回一般,在同样的位置,俞画鬼使神差地停住了步,半是试探半是期待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