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画吓了一,再睁开,发现天已经大亮了,阳光映在窗帘上,照得室一片亮堂。
她侧看向枕边,庆幸自己睡相还不错,花还是好端端的,只是边缘有些皱。
俞画执起项链坠在前,昨晚的梦和先前的梦一并回忆起来。
那间屋……和最初在车上被先生那里的时候,她脑中闪现的画面一模一样,就连她看到的那张脸也是……
结合两个梦来看,好像是曾经有坏人把她抓走了,她独自逃来之后,遇到了先生被他带到家里……
少女苦恼地蹭着枕: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经历过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呢?
不过……
俞画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和睡裙,和梦里同样遍布吻痕的。
她弯起膝盖弓着去瞧两间的阴,两片蚌肉底的还未能完全合拢,留了一个微微张开的肉,她试探地伸手碰那颗凸起的肉,指尖一沾到的小阴,俞画就浑一颤,险些仰倒去。
整个心都如同烂熟的桃一样透着夸张的艳红,足以证明男人昨天在她的里满足到何种地步。
少女红着脸,暗自向项链上的蓝宝石祈祷:虽然没有那时的记忆,但我真的有乖乖地等着先生来,所以先生要来接我,实现我的愿望呀……
转就到了宴会的当晚。
俞画被俞夫人带着女仆们好一通折腾,还专门从花园里采摘了许多新鲜的玫瑰,大费周章地让她泡了个花澡。各种功夫足后,俞画才得以解放,在衣帽间穿上礼服。
“小,别忘了这个。”
女仆递过来一个致的面。
而狭长的白羽有序排列在角右侧,围绕着眶周围的银面上画有细密的羽纹理,在鼻梁端位置,一只白天鹅曲着颈脖弯成半圆,衔起透明的晶,展翅飞。
俞画一就喜上了:“很好看。”
女仆替她把面上:“小带着白天鹅的面,说不定能在舞会上遇见对的黑天鹅呢?”
俞画眨眨,没听明白女仆突如其来的话:“什么?”
女仆只是微笑:“您到时候就懂了。”
宴会被分成了两个场,一个是较为年长的贵族们的交际场,另一个则是各家年轻男女间的化妆舞会。国王象征地了几句庆祝节日的吉祥话后,示意大家可以开始狂。
俞夫人和俞画分开时忧心忡忡,再三叮嘱她一定要仔细观察再慎之又慎地选择舞伴。俞画,轻声细语地安抚俞夫人,最后在母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走向了另一侧的舞厅。
舞会上的人都带着面,谁也不认识谁,俞画也没有兴趣认识其他人,毕竟她现在满心都装着她的先生,来参加宴会只是为了安母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