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这么久,最后竟然是在这样的况与商牧枭见面。早知如今,当初我何必纠纠结结连灯都不敢开?
我听到门还有说话声,商牧枭应该是在和另一名警察复盘发生的事。
“你为什么还没把密码改掉?”商牧枭忽然问。
我将事大概讲了讲,对方纵是警经验丰富,见识过形形的人,在听闻“慕残”这个名词后也忍不住古怪神,一再和我确认它的义。
花洒不受控地晃动了,过了会儿商牧枭才:“哦。”
“这年,男人都不安全。”他叹一声,,“好的,我了解况了。但先生我要和你说一,因为你现在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他也没有表现明显伤人意图,我们无法采取刑事措施,只能对他行警告,让他不要再靠近你。”
我不太明白。商牧枭今天总是说
“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气。”
“你好,先生。是你报的警吗?”
开视线,依照他的吩咐抓着远离膝盖。
透过声,只能听到外断续的对话。没一会儿,一名中年男警官现在浴室门。
我:“是。”
我自繁杂的思绪里回神,:“忘了。”
“我本来要打电话告诉你银行卡号,但你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看你家灯亮着,好歹师生一场,而且你还欠我二十万没还,就想过来看一。”
“不知,我希望不会。”总觉得贺微舟胆应该没那么大,我也不至于那么有魅力,让他连忘返。
“你觉得他还会来找你吗?”商牧枭问。
“你怎么会过来?”随着不住冲刷伤,我的怒火伴着那些不理的绪似乎也一被浇灭,我又开始重拾主题,好奇商牧枭现的缘由。
我谢过他,与他告别。他走后没多久,外面传来关门声,接着商牧枭回到浴室,重新接手替我伤降温的活计。
他没说实话。我心里隐隐生这样的猜测,可真相是什么,这么会儿功夫又实在理不清。
在浴室的白灯,本就苍白的显得更白,简直要和地上的白瓷砖为一。他的手本就宽大,轻松便将我的脚踝整个圈住,一深一浅的肤对比鲜明,格外有视觉冲击力。
他颔了颔首,:“你有什么事还可以再打我们电话,我们会第一时间警。那就这样,我们先走了。”
商牧枭放我的,将手里花洒往我这边递了递,:“你先自己冲着,我去看看。”
伤降温要持续十分钟以上,大概行到一半的时候,门外门铃响起。
“请问之前报警是发生了什么事?”中年警官问。
事实证明,有些坎儿跨过去的那瞬间才会发现,没有撕心裂肺,也没有忍辱羞,有的只是平静和解脱,仿佛一种快狠准的脱疗法。
我没有继续追问,表面上相信了他的说辞。
乍闻他的话好像没什么病,仔细一想,却都是漏。
“可能是警察来了。”我回看向浴室门。
我表示明白。
一般要查看别人是不是发生意外,起码先敲门,敲门没有回应再会使用别的方法破门吧?而且如果我是因为在洗澡才不接电话呢?
商牧枭小心移动着花洒,确保所有泛红的地方都能被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