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代表在沉寂了几天后，忽然发来信息，说周日就能为我调试设备，问我有没有空。

约会吗？

“你一不关心我。”杨幼灵从书包里掏自己的兔玩偶，捋着玩偶的脑袋叹了气。

和谁？

“早啊，灵灵。”我替她检查了，确定没问题，挥别杨海阳，据导航缓缓上路。

“哇，太棒了！”廖与宁天儿闻言大喜过望，纷纷举杯敬我。

“不会。她说她这几天生病了，不舒服，只能让李老师教我。”

我愕然：“芸柔阿姨教你的？”

嗯。

你这么快就有对象了吗？恭喜恭喜。过了没多会儿，他又发来信息。

“这还差不多。”杨幼灵，“就去年开始学的呀。我喜小宝莉，芸柔阿姨说她有一匹宝莉，可以教我骑，然后就开始学骑啦。芸柔阿姨好厉害的嘞，她有好多啊，那些小都很听她的话。”

前两天杨海阳打电话给我，拜托我暂为照看一天杨幼灵。起因是他母亲忽然阑尾炎要手术，他要照顾母亲，又要顾店，有些忙不过来，而周日杨幼灵恰巧有节术课，需要大人陪同。他没有办法，便只好找我这个爹救场。

“我即将拥有一台外骨骼设备，我很快……可以站起来了。”所幸，也并非全无好消息。

不是对象，是女儿。

“小芥，早呀！”杨幼灵坐上副驾驶，自己乖乖系上了安全带。

而人类，又是很擅长伪装的生。

“我……”我哑然失笑，痛快认错，“那对不起，以后我一定更关心你好不好？”

算是吧。

言语有时会是最锋锐的利箭，刺伤他人，反噬自己；有时会是最妙的灵药，甜蜜他人，拯救自己。不开心时，要记得倾诉；开心时，也不要忘了分享。人要自私一些，人要慷慨一些；人要孤独一些，人要充实一些；人要人，也要自己。

我要陪她去上术课。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骑的，我之前怎么都不知呀？”杨海阳一直奉行快乐教育，连个早教班都没给小姑娘报过，突然升级到术这么端的运动项目，实在不像是他的手笔。

杨海阳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不提前说？要是等会儿遇见商芸柔，那可就太尴尬了。

只有两个人，自白时间缩短了不少，又聊了会儿宁天儿与补习班同学的趣闻，廖掏一张信纸，要给我们朗读。

到了周日一早，我直接驱车前往杨家接孩。杨海阳等在小区门，连带着手里的小书包一将杨幼灵送上了车。

是非常重要，非不可的事吗？

“这次她会来吗？”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这句发言生不满，他似乎也发觉不妥，即刻撤回了。

信是白领和女主播留的，自黄老先生后，这似乎成了一个保留节目。只要离开小组，就要给剩的人写临别言。

不好意思，周日正好没空。

怀抱杨幼灵的小书包，我跟在

生病应该指的是妊娠反应，我松一气，为了不会遇见商芸柔而庆幸不已。

开了近一个小时，到达郊区一家场。

“今天又可以看到小啦，好开心呀。”杨幼灵晃着两只小脚。

杨幼灵细声细气：“她也不是每次都教，有时候她很忙，就让李老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