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

继续前，你要有庞大的耐，一颗千锤百炼的心脏，和无尽的意。但你可能得不到好的结果，就像复健，不是努力就会有收获。

理合该于一切。

但不结局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只要他对我的喜不假，我还是……想要试一试，试着为我们俩搏一个未来。

因为当理不起作用时，人类就会变得愚昧痴妄，让自己吃尽苦。

回到家，手机重新充上电，又来许多短信和邮件。

突然，商牧枭毫无预兆地大步跨电梯，俯捧住我的脸，给了我一个短促而匆忙的吻。

北芥，你要决断，继续前，还是到此为止？

我明明知，我知的。可我同时也知，无论怎样挣扎，我都没救了。

吻完后，他迅速又退电梯，朝我挥手别。

有些学生没我的手机号，逢年过节便会通过邮箱发送祝福。

光线昏暗，镜一晃而过，从拉向低。

白烟雾冉冉飘散开来，镜在此时拉近，对着商牧枭轮廓分明的侧脸来了个大特写。

到此为止，你的人生会回到原本的样，平静，孤独，每一天都一尘不变。不会再有任何亮你生活的事，你要永远忍受灰暗的人生。

“啪”地一声，红的火苗扭动两，很快又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说：

商牧枭翻了个白，放手里的杯，从兜里掏包烟，从中取一支，弯腰去拿茶几上的打火机燃。

“那我看起来像说谎的人吗？”商牧枭转着杯里的球冰，里绪很沉，似乎只是提起这件事便让他倒足胃。

“他想潜规则你？”周言毅呷了威士忌，满脸错愕，“北芥看着不像那种人啊？”

邮件有个还大的视频文件，我载来，将其打开，视频容却与我想的大相径庭。

本能举旗帜，对于前方的艰难险阻跃跃试。它就像名穿着简陋草甲，又毫无自知之明的二缺勇者，没有脑，没有手，全凭一腔血也敢战恶龙。

我的理不是被本能杀死的，我的理是被商牧枭杀死的。我不能再任由这种事发生了，再这样去，我迟早……迟早会被他吃的一渣都不剩的。

商牧枭一挑眉：“我怎么了？”

我怔然望着他，心里的天平再次朝一边完全倾斜。

他或许不够成熟，不够珍惜这段，还自负霸，坏病一堆……

当到一封由陌生邮箱发来的邮件时，我没有多想，毕竟年年换邮箱的学生也不在少数。

商牧枭

“不是我不信你，但说无凭，北芥看上去跟无恋一样，你说他喜女人我都觉得震惊，更何况喜男人，还是你这样的男人。”

商牧枭与周言毅现在画面中，背后是巨大的投影布，不远能看到三三两两拿着话筒聚在一起的年轻男女，看装修这应该是一家ktv。

我开一一回了过去，有的会附带一张卡片，有的则脆上传一段拜年视频。

第40章愚蠢又天真

周言毅上打量他：“你太不好惹了哈哈哈。”

电梯缓缓合拢，我陷迷茫中，不知该如何选择。这真的很难。

镜跟着抖动起来，似乎是拍摄者也忍不住要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