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的婚礼是……”只是替，为什么要冒险办婚礼？而且他十九岁时拍的那电影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喜这里，绝不会来的。”方麒年指着角落里一张盖着毯，摆着各种颜料罐的法式贵妃塌，“商夫人就是在那里自杀的。”

这个家的确不正常，压抑的让人不过气，商芸柔或许是其中最正常的存在了。

“他没有报警，反而把我带回了家，给我东西吃，给我房间住，用一切在我过去看来遥不可及的东西腐蚀我的心。三天后，他问我，要不要留来？他可以继续让我过这样的生活，甚至，更好的生活，只需要我付一微不足的代价。”

没有完全闭合的木门，只余一小，商牧枭却并没有推门来。

“我没想逃，就站那里等着被他抓。司机看我年纪小，也不知要拿我怎么办，转就去问老板。那个老板是谁，你应该能猜到吧？”

我动作微僵，看向画室大门。

“他给了我一套女装，让我在他面前从今以后都以女人的样现。我当时觉得他变态极了，是想睡我。但他说不会要我别的，对男人也没兴趣，只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他亡故的妻，才会提这样的要求。如果我没兴趣，完全可以离开。”

方麒年停舞步，有些惊讶我这样直击重，但仍然为我解答：“他和我‘结婚’，只是因为当年欠他夫人一场婚礼，他想弥补。你知的吧，他们十几岁就在一起了，商先生被爆隐婚那天，也是他退娱乐圈的那天。”

“但是你看看，我怎么还能离开？”他重新遥控，暂停的再次奏响。他张开双臂，在巴赫的音乐中如一只轻灵的鸟儿般翩翩起舞。

方麒年：“那时候我十七岁，个比现在矮一些，特别瘦，又很久没剪发，看起来就跟个女孩一样。”

落一笔，“然后我就砸了一辆车的车玻璃。那辆车一看就特别贵，砸完后叫个不停，很快就把司机引来了。”

我当然知，那可是当年的大新闻，就算不熟悉娱乐圈，也肯定略有耳闻。

“北芥，你在里面吗？”

可在“不正常”中摧生的“正常”，真的就正常吗？

“他她，如痴如狂。那是他的月光，他的女神，他心最艳的那捧血凝的红玫瑰。我和他，算是各取所需。这个家每个人都不太正常，你习惯就好。”最后一句，像是告诫，又像宽。

“……商先生？”我猜测。

室分明

“我一生都在追寻这样的生活，别说扮成女人，就是扮成一只狗一猪我都甘愿。”他脸上笑意更，却是发自心，绝无勉，“所以，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你是第一个知这些的‘外人’，我很兴能把这些告诉你，我憋得太久了。”

我了鼻梁，简直要被这一家人疯了。

他说到这里，我已隐隐有了预，这或许就是他如今男扮女装的原因。

他歪着脑袋，往后退了看他的画，似乎颇为满意，将调盘与油画笔丢到一边，升着懒腰站了起来。

就在我为这一切到疼不已时，门外响起商牧枭的声音。

现在再看，司影这个艺名应该也另有深意。司影，思影，思念的到底是谁的影？他真的……心甘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