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但不用了。”说罢我去摸鼠标,手刚覆上去,被商牧枭一把住。
像被火燎到,我猛地回手,语气难掩不快:“去。”
“那天我就在门外,你们有没有什么,我难会不知?”
只有百分之十的幸运儿在痪后还能保持生育能力,我虽然不是这百分之十,但也不是什么遗憾的事。我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真正的奇迹。一车四人,另三人可没我这么好运。
“气死我了,论坛上说什么的都有,好像他们就在现场一样。还有说你大王变大**的……”余喜喜捂着,一副气不过的模样,“一定是那些被你挂过科的刁民在散布谣言。我已经让理员删了几个相关帖了,北哥你看看要不要彻底封?”
“看来我之前还真是误会你了。那换一个吧,我帮你作证,你让我追你,怎么样?”
“打个赌吧。”
我敲着键盘,不去理他。过了会儿,鼠标动起来,将我正在填写的表格最小化。
从系主任办公室离开,余喜喜第一时间冲上来嘘寒问,仿佛我在里面受了多大的酷刑。
我:“那就麻烦你替我作证了。”
他缓缓俯,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你的事我听说了,要帮忙吗?”
我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不是请我吃饭,也不是不要挂我的课,而是……和我睡。
心暗叹气,我没办法,只得抬正视他。
他一门就靠坐在办公桌上,一贯的自说自话:“你车还没修好吧?在你车修好前,我负责每天送你回家怎么样?”
“也好。”她想了,,“这事已经在学校传开了,要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结束,大家不知会怎么想。调查清楚,也好还无辜的人清白。”
结果通报没来,商牧枭先来了。
我蹙起眉,不知他又再搞什么。
“你要怎么帮我?”我有些好奇。
我的事不多,最近也就那一个。
“别不识好歹。”我将之前他对我说过的话,又原样还回去。
“但我有个要求。”商牧枭手上力变得轻柔,拇指暗示重地摩挲我的手背,笑得有几分纯真。
陈奇雪脸难辨,可能也没想到我自己会提这样的要求。
商牧枭愣了愣,显然还记得这句话。笑容逐渐隐去,他直起,双脚落到地上。
“就赌……我一定会追到你。”说完他勾起唇角,一抹有些痞气的笑来,“输了我就不再缠着你。”
“这样,你们照程序,该调查调查,该分分。”我提议,“我虽然没有……实际能力,但也不能排除我言语扰她的可能。您说是吗,陈教务长?”
他实在很笑。这和商禄不一样,商禄走酷哥路线,饰演的角都不笑,笑得也不好看。
我有时候真是羡慕这些
“和我睡。”
不怎么样。
他上打量我,见我态度决,举起双手了个敷衍的投降姿势,表示自己只是在开玩笑。
说得也是。
“你越封,别人只会越觉得我贼心虚。”作为事件主角,我倒是比余喜喜还要镇定,“放宽心,相信学校,等通报吧。”
“什么?”看着这张脸,我不免有些晃神。
这是什么毫无用的赌注?
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