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哈啊......”
“对不起”,兽人诚恳地歉,林霜开以为他是不好意思麻烦自己,摆摆手表示举手之劳罢了。
相顾无言,前一分钟还在互拉小手,后一分钟只能面面相觑,鉴于宵风来上的衣服都被扒了个光,只好裹着被坐起来,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饶了他吧......
“哦,那好...你注意安全啊...”
却见林霜开犹犹豫豫地摸一块白的棍状,脸上还有几分羞涩,说的话像从牙里挤来一样:“那什么......你后面好像发炎了,我不太好帮你上药,要不你自己来?”
她大方地一张兽人手里:“名片上有我的传讯号码,以后有事可以联系我”,又指了指角落的械,“我是个武的,你要是有想的武也可以来找我,我技术很好的!”
不大的卧室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各种各样的材料整齐地挂在墙上,角落里放着基本成型的样品,他的目光扫过床边的长桌,乱七八糟的图纸旁斜放着一沓名片。
宵风来抿了抿唇,指尖用力把栓剂推去一半,没想到栓剂药效极猛,原本冰凉的棍一接到就飞快升温,棍上的药刺激着肉,好似辣油淋在伤上,痛得他一秒就低呼声:
宵风来撅着屁跪坐在床上,抖着手拆开栓剂,自暴自弃地探向后。其他地方被好好地上过药,伤在药效影响又麻又,全上都燥得很,冰凉的栓剂刚碰到后的小就激得宵风来一颤,明明被人上过那么多次,也不是没有自己上药的时候,怎么今天就这么、这么...
被到大名的林霜开一个激灵直腰板,顺着兽人的目光看到了桌上的名片,再次叹不愧是兽人,她要有这视力,武的密程度起码得翻个倍。
“林霜开。是你的名字吗?”
仅仅是被这样对待而已,他那淫的还是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得发痛,宵风来实在忍耐不住,塌着腰蹭了蹭被,的望被唤醒,心里却厌恶极了这种态的自己。
自己上药倒是没问题,可是他坐在林霜开的床上,裹着她的被,周围都是林霜开的生活用品,兽人嗅觉灵,这会儿宵风来鼻尖萦绕的全是属于女的清淡香气,要在这种况给那里上药......久违的羞耻涌上心,宵风来攥紧那张名片,痛苦地把埋被里试图逃避现实。
好一会儿没听见宵风来的回话,林霜开又敲了敲门,“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是不是不会用呀,要不、要不...”,她停顿两秒,大声喊:“要不还是我来帮你吧!”
这姑娘人真好,费心费力救一个废,宵风来想着,暗暗思考要怎么偿还林霜开的恩。
宵风来不动声地观察林霜开的房间,
“宵风来,我的名字”,接着一边输上一串数字,一边告诉林霜开:“我不常用传讯机,有事可以直接敲我门”。
林霜开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这是在说什么氓话啊!!
“不用了!!”宵风来脸上爆红,隔着门飞快拒绝:“我自己可以!!”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你的传讯号码告诉我吧,好歹大家室友一场,以后也能多多照应”,说着调传讯机的输界面推给他,兽人用左手在虚拟屏上敲三个字。
兽人,手指摩挲着小小的名片记号码,没想到他以为的“大小”居然是一位武制造师,兽人心里一哂,觉得自己之前对她的猜测多少有些冒犯。
在救命恩人的床上不顾脸面地发,真不如早些时候死在深巷里,宵风来悲哀地想着。
栓剂完全推去时,宵风来早就痛得咬住被,整个人都乏力地倒在床上,在被套上洇一滩深。
林霜开见状一把将那栓剂被里,脚生风地冲门去,声音从门里传来:“你、你自己上吧!我在外面等你,搞、搞定了叫我!”
宵风来的呼变得急促,脸蹭在被面上小声气,手指的劲儿却没放松,定地把栓剂继续向里推,棍在肉上摩,使得刺痛更加明显,密密麻麻的针扎遍布肉外。
宵风来愣在当场,看着林霜开伸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又尴尬又局促,耳尖深灰的绒里飞上一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