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太平静，台静默几秒，视线都讶然投注向台上。

霍阑：“不是恰好。”

梁宵回握住他的手，低声：“霍阑――”

霍阑阖了，把话说完：“那天，我只差五分钟就该到那个房间。”

霍阑眸清冷，像是对投在上的错愕视线一无所觉：“梁先生之所以因为信息素爆发留后遗症，是因为十年前，他曾经用信息素救过一个分化受阻的alpha。”

梁宵听不去，皱紧眉叫他：“霍阑。”

“先前的说法也并不准确，梁先生不是匹给我的omega。”

“如果那天没有意外发生。”霍阑抬眸，“现在被责问的，就该是我制omega艺人发生的不正当关系。”

这些事实在太过隐秘，台上台心受震，一时都跟着愕然静来。

为什么阴差阳错。

霍阑：“当年梁先生唯一骗过的人是我。”

霍阑：“他本不必为了钱，来签这份合同。”

主持尽力替他圆成：“因为信息素度匹，所以您会和梁先生天然互相引……”

alpha全面于普通人类，占据社会英阶层，omega天然从属于alpha，这种社会分化几乎已经成了默认的共识。

“原来……梁先生和霍总还有这一段前缘。”主持回神：“那时候龙涛选中了梁先生，也是因为梁先生的信息素和您恰好匹吗？”

“我们互相引。”霍阑说，“也不是因为信息素度匹。”

霍阑：“我是梁先生的alpha。”

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几乎丢了命。”

霍阑：“院后抢救九次，失去生命征四次，心肺严重受损，一度濒临崩溃。”

“没有耽搁这五年，他在今天拿到的，不该只是的一个角。”

这样颠倒过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他从此开始在片场挣命，吊威亚，爆破戏，龙涛，替……他原本该一路坦，却因为这场意外，被生生蹉跎五年。”

主持愕然：“所以――”

霍阑牢牢握着现实，并没被过往再魇住，轻轻摇了，握了握他的手。

梁宵耳廓了，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拽了霍阑：“可以了……”

原本该有无数个机会省去这五分钟，为什么偏偏在门时耽搁了，为什么在门时恰好被人拦住多寒暄了几句，为什么就在退场时晚走了一步。

主持人愣了，看了看梁宵。

江平牢牢攥着手机钉在幕后，几乎也有些错愕，跟着看过来。

即使现代社会omega已经有了相当的社会地位，也依然没有任何人对这个共识有什么异议。

“他没有钱，也没有时间休养。”霍阑说，“龙涛从此没再给过他资源。”

霍阑曾经无数次回想过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