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怕自己忍不住,耽搁梁先生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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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明叹了气:“防沉迷设置的密码是多少?”
霍阑当初成绩再好,也已经毕业多年,当年学的东西多年用不上,难免生疏不少。
段明当初经纪人的时候,好歹也有些抱负理想,对将来的工作容有些预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半小时上就要到了,梁宵格外不容易地打废了一条命,正要扼腕长叹,被段明牢牢捂住了嘴:“是。”
梁宵失去理想,抱着游戏机晃悠悠飘到床边,颓废在了床上。
家满腔慨:“论起来,霍氏才是报恩……梁先生真的不容易。”
段明:“霍总……给他买的那个游戏机。”
家忍不住关切:“梁先生现在怎么样了,有什么要我们照应的地方吗?”
家使尽浑解数,从霍总手中套来了防沉迷的密码。
家愣了:“啊?”
“是梁先生亲手的题。”霍阑很不满他这个态度,不悦沉声,“我应当全心应对,不该投机取巧。”
家猜测着,小心帮他了能稍微减弱副作用的药,连温一起放在桌边:“其实――”
霍阑没去碰那些桃,拿了支抑制剂拆封,稍稍压制了些信息素的躁动,重新闭上睛。
霍阑静了一阵,额,阖眸歇了歇,放笔
段明回,看了一和游戏一起游走的梁先生:“……行。”
如果不是恰好赶上易期,说不定补起来还要更困难些。
段明:“……有。”
家帮他收拾好桌面,往屉里补充了新桃:“这段时间的工作稍微少些了,您要去看看梁先生吗?”
“就是因为这个。”段明低声,“梁宵想尽量瞒着霍总……至少有个缓冲。”
家心说您未免也过于全心了,叹了气,没多劝,搬走了一摞用过的算草纸。
家越想越担心:“梁先生这些天还好吗?”
家几乎能想到梁宵自己瞒着这些事有多委屈:“我们暂时过不去,您帮我们多问问梁先生。”
到现在依然没能问得来。
霍阑目光动了动,沉默了:“不行。”
“梁先生说,其实背面有题目的答案……”
家不解:“为什么?”
“是。”家退两难,良久叹了气,“就是难为梁先生了。”
段明:“还好。”
段明松开手,看着被青少年防沉迷的限时卡得奄奄一息的梁宵,着太阳深气。
“信息素而已。”霍阑淡声,“我能忍得住。”
家没想到真有能帮得上的事,几乎有些惊喜:“什么?”
家:“……您不看。”
家隐蔽手,把密码给经纪人发了过去,放咖啡提醒:“您不看看吗?”
“这些年能走到现在,都多亏梁先生自己。”
霍阑蹙了眉,抬眸看了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