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上班族。”纵繁说得很糊，他哪知“纵繁”之前工作怎么样，里也没有写得很详细，“你现在是在老板秘书？”

宋响也没什么事，难得遇上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就想聊几句：“我这儿有从国外带回来的啤酒，来一罐吗？”

宋响长得满讨喜的，想网红也不是不行。

“那好。”纵繁见过的大分年轻人都在吐槽公司，抱怨老板，像宋响这样的还真不多见，要么是宋响比较想得开，要么是待遇的确不错，“对了，你既然老板助理，那你知你老板用什么香吗？”

作为费行枫的助理，宋响不方便提自己的老板是谁，被知了那没办法，但他不会主动对外说。

喝了半罐啤酒，宋响说：“繁哥，你衣服的手艺不错的，有没有考虑过直播？”

“好啊。”男人之间建立起交可能只需要一罐啤酒的时间。

纵繁说：“很清冷的味，像雪天的觉。”

宋响摆摆手：“不是的，是……我一个朋友的设备，后来他不用了，就想扔掉，

然他这个人好穿的，也捯饬自己，但现在这个经济能力，讲究这个都是奢侈。母亲给的钱，他一分用来补充家电了，另一分存在卡里，万一需要应急也好有个后手。

宋响一拍大：“我有啊！”

宋响嘴角了，向他确认：“你闻到的是什么味？”

宋响掩嘴假咳了一声，说：“那是我们老板信息素的味。”

“的确考虑过，但直播的设备可不便宜，我现在没钱买。”为了尽快经济独立，他不是没想过这一块，而且目前没有谁在制衣这个领域得特别好，纵繁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凭借手艺，占一块市场。

“不是，生活助理而已。”宋响笑，“老板给的待遇很好，而且我也能接不少人，对我个人的发展也有好的。”

“其实我们老板的信息素并不受迎，难得你能说好闻。”宋响不太能明白Alpha和Omega之间的信息素引，故而只是随一说。

店门敞开着，两个人坐在门，一人一罐啤酒，秋季的晚风总是格外舒，让人心舒畅。

纵繁笑了笑，或许是因为他别的关系吧，谁知呢？

纵繁懵了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闻到别人信息素的味，有神奇。纵繁作为一个外来人，对欣赏一个Alpha的信息素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只是问：“你们老板都不用阻隔剂吗？”

“用的，可能是在飞机上时间太长忘记补了，衣服才沾了些味。我和李哥，哦，就是今天跟我一起来店里的那位，我们都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没提醒老板。”衣服上沾了信息素的味不算大事，只要不是大面积爆发信息素就可以。而宋响待的环境就是每天看粉丝花式费行枫，天天哭着喊着想闻费行枫信息素的粉丝也一抓一大把，所以纵繁对信息素这个话题不刻意避开，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说他老板信息素好闻的，纵繁还是第一个。

“繁哥，你以前是什么的？”宋响问。在娱乐圈看久了，他觉得纵繁很有网红的潜质，至少脸是肯定没问题，至于更近一步的发展，宋响还不确定。

纵繁诧异：“你直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