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很多次。这些你都不知吧!其实,
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了解我,你,包括田家所有的人,其实都不知,我
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还有……」「闭嘴!」田尔嘉厉声打断。「好的,二哥
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反正是属于我跟我的记忆,也没有必要来跟你分享。」
「上给我!」九音昂起来直视他,不卑不亢的说:「二哥心虚?」「你
找死吗?」「好,二哥让我走,我可以走,不现在你的面前。」「你给我记住,
这里你永远都不可以来,你不!」「我只是想来看看我,那个人是我。这
样都不行?」「!」九音没再说什么,咬了咬唇,慢吞吞的离开。
田尔嘉一个人坐在墓碑前,掏一瓶酒,是法国的伏特加,田娆也喜这种
辛辣的味,什么都不添加的纯纯的辛辣。他想跟田娆说些什么,可忽然发觉,
一肚话,都烂了,一个字都说不,静静地坐在那里,喝光了一瓶酒,最后在
田娆的墓碑上落轻轻的一吻。
山的时候,守墓人一脸惶恐的守在一边,田尔嘉阴沉着,再次交代了,
「田九音以后绝对不许现在这里。」守墓人忙答应着。
这才离开。
车开去,有一小段并不好走的路,他开的很慢,从后视镜里,竟然看到
了一个瘦弱的影,正在悄悄地潜墓地,居然是九音那丫。贼心不改吗?!
他愤然的停车,快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九音的后衣领,「我不是让你吗?
你当耳旁风吗?!」九音整个人被他揪了起来,双脚腾空着,她挣扎着,这种被
吊起来的觉十分不好,也因为衣服的关系,她被勒的不过去来,「二哥,放
我去……我,我只是想跟我……说几句话……放开我……」田尔嘉不由分说
的将九音拖到了自己的车里,不顾她的挣扎,是了去。
九音起初是撕打着他,后来是闹着,再后来就是哭喊,声嘶力竭的,「让我
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我不过想跟我说几句话而已,为什么你
就不允许?我只想陪陪她,难也不行吗?难这样都不行吗?!」田娆死的时
候,她都没用这样的哭过,她趴在田尔嘉的怀里,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哭得撕
心裂肺,泪淹没在田尔嘉的肩。「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可以现在娆娆的
面前!如果你没有现过,她就不会变成这样,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这害
人!为什么,她会上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你哪里好?娆娆你?她竟然会
上你?你到底哪里好?告诉我,哪里好?」
唇上突然一片的温,还带了烈的酒气,充斥着九音的腔,被他紧
紧地纠缠住。「呜呜……」天阴沉着,并不是好的天气,好似又要雨一般,最
近的天气不知是怎么了,总是在雨,有时候,早上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
里的,到了中午就变成了瓢泼大雨,让人始料不及,真是比六月天还要变幻莫测。
不多时,雨砸来,敲击着车窗噼里啪啦的,映衬着车糜烂的光,疯
了一样的纠缠。
不受大脑的控制,完全都不知自己在什么,田尔嘉眯着睛,压在
九音的上,级的车座,比起床来,还有舒服几分,他完全不顾人儿的挣
扎,暴的着她的。「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什么,疯了吗你,田尔
嘉你放开我……」九音趁着他嘴唇离开的间隙嘶吼着,他却全然不顾这些,真的
就如九音一样发了疯,他是疯,早就疯了,若是可以在疯癫一些,他也无所谓。
「啪」的一声,并不清脆的巴掌声,因为距离太近,所以并没有使力气,九音
想要打醒他,却被他抓了手腕,牢牢地钳制住,他将九音的两只手住,扯到一
边,用安全带绑住,跨坐在她的上,牢牢的压住她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