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江先生心了."
"昨天晚上房间里似乎有凉风,是不是窗没有关好."顾廷泽盯着江承,他昨夜就在这里?
顾廷泽本来压去的委屈又迸发来,凭什么,人人都知朱砂在哪里,只有他不知,他千辛万苦找过来,朱砂好像压就没记起来他不说,这个明明早就局了的男人为什么昨天还是和朱砂一起过夜的.
真想接着一走了之让朱砂后悔算了.
但不能走.
走了这是便宜江承.
他要等朱砂醒了再讨回公.
顾廷泽活生生的把这血咽了去,但是他不能一个人难受,于是他又给周昱时发了条信息,"这个叫江承的也在这里."周昱时看了一手机上浮现得连续两条信息,没有理会,重新握住方向盘把视线投向了前方.
这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得到朱砂的消息,可又怎样呢?
他甚至了一个讽刺的笑.
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朱砂,或者是笑那两个男人.
这个笑容一闪而过,他总是不习惯于这样的表的.
接来的一天顾廷泽如同现场直播,"这儿风景还是不错,我跟朱砂去爬山了."图,山.
"就是吃的是真难吃."
图,饭.
"朱砂睡着了."
图,一片黑.
扰一般的语句,连续不断地发了一天.
周昱时没有拉黑他,也没有去查看,只是任由手机在那里嗡嗡的响了一天.
忘却需要一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事实上,她本不在意你会不会忘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