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回忆一起涌上心，有再多不平不甘，到这一刻叶怀宁都不得不承认，他还是输了。

最后季饶轻拍了一边床榻，示意叶怀宁：“怀宁，你过来些吧，你站太远了，我都看不清你了。”

被季饶从后抱住，叶怀宁不再挣扎，语气依旧不好：“到为什么要这种事？”

“我说过需要你这么了吗？你这是故意把自己成这样，好跟我卖惨？变成和我一样没有没有信息素的废人，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季饶伸手一拉，揽着他的腰坐。

叶怀宁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徐因醒愕然，意识去看他颈后的位置，那里一直贴着遮盖贴。

“他况怎么样？”

徐因醒说着摇：“他真是个疯，连这种事都敢去，叶哥，我能不能问，……你是不是还经历过什么我不知的事，所以季饶会疯到用这样决绝的方式对付叶怀安，你能告诉我吗？”

叶怀宁闭了闭：“都过去了，你不必安我，我也没要季饶他用这样的方式帮我，就算真的对付不了叶怀安，我可以一直跟他耗去，季饶他是疯了才去这种事。”

沉默了一，叶怀宁说：“我被叶怀安绑架，行摘了。”

季饶意识摸了一颈后：“想就了。”

窗外透一隐约光亮，他看清楚了病床上熟睡人的侧脸。

他可能注定要跟这个人继续纠缠去。

“医生说还要观察，好在他底不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僵持片刻，叶怀宁终于走上前。

叶怀宁不声地看着他，他的面略苍白，脖上缠着纱布，看不伤势如何。

怎么都不肯认我爸，这次为了求我爸手这个事，他第一次在我爸面前服了，叶哥，他这些哪有他微博上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其实都是为了你吧？”

叶怀宁没去，站在门外有些犹豫不决，小张试着说：“叶总，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季哥吧。”

“为什么要这么？”叶怀宁声音低哑，脸也不太好。

叶怀宁语气尖锐，绪更差。

“不太好，被摘不是小事，染风险大，他现在还没院。”

病床上的季饶动了一，睁开看到叶怀宁站在门边，先是一愣，随即摁开了一盏床灯，挣扎着半撑起：“怀宁，你来了……”

季饶看着他，没接腔。

叶怀宁推门去，没有开灯的病房一片漆黑，他站在门边没再往前走。

照徐因醒给的病房号找过去，在门碰到刚准备离开的小张，小张小声跟他打招呼：“季哥刚睡着了。”

叶怀宁用力握紧方向盘，忍着绪哑声问：“他怎么样了？”

“叶哥，……我们都觉得他疯了，这大概是他唯一能想到帮你的方法，我不想帮他说话，但是我承认，换我，我不到，应该也没有几个Alpha会主动到这一步。”

四目相对，无声较劲。

徐因醒彻底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