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宁有些晕，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发.期快到了。

叶怀宁没有异议，反正他本来也是打算四走走看看，去哪都行。

叶怀宁没理他，自己倒酒喝。

季饶笑了笑：“我知，周导也是赶鸭上架，没办法才选了我。”

周永平竖起大拇指：“以后对事业多上心，不了量就实力派。”

四目相对，季饶勾起唇角，叶怀宁安静看他片刻，低了继续专注吃东西。

季饶被人拉去继续喝酒，叶怀宁先回房去收拾东西。

“先去这里的首都，之后我们租一辆车，自驾穿过沙漠，草原，一路往南走，走哪算哪。”

应付完导演，季饶坐去叶怀宁边，看一他的餐盘：“吃饱了没有？”

周永平兴奋过了，举着酒杯到找人喝酒，喝醉了晃到季饶面前，要他陪着一起，两杯酒肚，用力拍季饶肩膀：“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一开始别人给我推荐你，要不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连试镜的机会都不想给你，但你小争气，这两个月表现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很不错。”

在这里一个多月他一直和季饶睡一间房，原本就小的房间里满两个人的行李更显得凌乱，他俩的东西堆在一块，要分开收拾来并不容易。

季饶回来时叶怀宁已经睡沉，蜷缩起挤在墙角，睡得还算安稳。

叶怀宁抿一酒：“走哪算哪？”

季饶无声一叹。

这么久了，叶怀宁终于不再抗拒自己的接近，即使他还没有解开心结。

叶怀宁似有所觉，抬看过来。

从随行李里摸抑制剂吃了一支，再去冲了个澡回来，不舒服的觉稍减，但浑无力，于是歇了继续收拾东西的心思，倒床里直接睡过去。

在床边沉默坐了一阵，季饶也去洗了个澡。

周永平再一拍他肩膀，吐着酒气凑近他耳边说：“虽然你小假公济私，把人带来片场一边工作一边谈恋，毕竟是给我们拉的大金主，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祝你早日得偿所愿吧。”

“当然，这样旅行才有意思。”季饶笑着。

再回来后他熄灯躺上床，一手枕在脑后盯着漆黑的房发呆片刻，翻过

季饶在床边坐，伸手探了探他额，有一，猜到他是发.期到了再碰了一他脸颊，睡梦中的叶怀宁意识地贴着季饶手蹭了蹭。

叶怀宁的目光转过去。

“那更要借周导你吉言。”

季饶和他碰杯：“借周导吉言。”

季饶拿手机，给他看先前单买的火车票：“明早十的火车，你上次买的也是这趟吧？”

季饶笑着侧过，叶怀宁就坐在灯光明亮安静吃东西，神平和，和一年前那个他判若两人。

叶怀宁盘里的烤肉还剩最后几块，放了刀叉，季饶接过去，三两帮他吃完：“在这个地方就不要浪费粮了。”

杀青宴上不但菜丰盛，还买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