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什么，以后最多每天一。”季饶直接替他决定。

他说：“还给他了，我没要。”

他也知上瘾之后再想戒掉不容易，他自己就是完全靠一气撑着，想的时候只能拼命嚼香糖，叶怀宁这样，还得循序渐慢慢来。

“我们扔币，我赢了。”

叶怀宁终于转开：“……不知所谓。”

叶怀宁仰，后脑勺轻叩后墙，在吞云吐雾间哂笑：“当时不是收了？还想两个一起要吧？你用得过来吗？要不你把这个还我，去找他要他那个吧，他说不定还乐意给你。”

叶怀宁的脸有些僵，显然上回在海岛三人斗地主的形依旧让他耿

“怀宁……”

啪一声，火苗熄灭。

alpha信息素的味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让叶怀宁本能地呼不稳，即使这样他也半步不让，在与季饶的无声较劲中不肯落风。

安静片刻，叶怀宁的目光落向他的打火机，嘴里咬着烟轻嗤：“都这么旧了，还留着什么？不是有人给你送过新的吗？”

“那是你自己自作主张，我没答应。”

“完了。”

季饶抬，看向叶怀宁。

叶怀宁依旧靠在墙上，冷回视，没有避让。

叶怀宁斜过去，神略微凶狠：“你不着。”

“你现在一天几？”

最后季饶盯着他的睛，认真说：“我就要你的这个。”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的，他也不记得了，以前很讨厌这个味，现在习惯了反而戒不掉也不怎么想戒掉。

季饶看他手里的烟快要烧到手指，跪起，从他指间把烟顺走，碾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季饶帮他燃烟递过去，顺嘴问。

季饶若无其事地退回去，从桌屉里翻副扑克，手指灵活地洗牌：“反正无聊，我陪你打牌吧。”

叶怀宁坐回床中靠在后墙上，慢吞吞地吐一烟，想了想，说：“两三吧，不记得了。”

季饶住他的手：“你那天不是答应了我戒烟吗？叶总，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方网络不行，播几秒卡顿一次，断断续续看着实在累人。

叶怀宁平静问：“我几时答应的？”

季饶帮他关了屏幕：“别看了，累不累。”

叶怀宁持把烟摸来，想去外，刚站起被季饶伸手一攥，又跌坐回床里，且季饶动作太快，他一没稳住，差坐季饶怀里去。

季饶抬手虚抱了他一，将人扶住，摁坐回去：“别去外了，真想烟就在这里吧。”

叶怀宁面一沉，刚要发作，季饶欺过去，双手撑在他两侧，没有靠太近，黑沉深邃的双直勾勾地看着他。

叶怀宁瞥他一，觉得没什么意思，伸手去够搭在床边的外套，想要摸烟。

季饶摇了摇，靠回床没跟他计较，无聊地划拨起手中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