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字在耳边炸开,季饶终于回神,咙动:“……真的?”
叶怀宁沉了脸:“你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你酒醒了吗?有没有疼?”
季饶这样近乎失控的样很少见,被他死死攥着手腕,叶怀宁有一心慌,别开用力挥开他:“是,你烦着我了,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以前那些事,想起你背着我跟别人暧昧不清,想起你一再敷衍骗我,我最讨厌被人背叛,你过那些事为什么还有脸回?就算官司的事你帮了我,但那又怎样?我不想欠你的,你要什
季饶里的光黯,忍着那些铺天盖地而来的绪,勉找回声音:“为什么?”
季饶的手指收紧,双目通红,咙里哑的声音:“怀宁,你既然不在意我,为什么要一再提醒我这些没有意义?我烦着你了吗?我本没敢靠你太近,我的每一件事都很克制,就是这样也不行吗?”
叶怀宁有一瞬间的晃神,很快又敛回心绪。
叶怀宁有了别人,这一认知逐渐映脑里,一夜没睡反应格外迟钝的思绪终于开始消化这个事实。
“昨晚我和他上床了,这样你也不肯放弃吗?”
季饶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是还不打算接受他,我不会就这么放弃。”
季饶背对着他,看不清模样,这个人似乎在这里坐了一整夜。
季饶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怀宁,试图从他脸上看说谎的痕迹,但是没有,叶怀宁神平静,轻描淡写地说着昨晚的事。好似在他看来,这和吃了一顿之前没尝过的饭菜、喝了一杯用别的方法冲泡的咖啡,没有任何区别。
“真的,昨晚我俩都喝醉了。”
他站起,坐了一夜的双脚麻得厉害,脚踉跄差摔倒:“怀宁,你醒了……”
“你真的喜他吗?你打算就这么接受他了吗?”
听到声音,季饶缓慢直起腰,转看到叶怀宁,泛着血丝的双里有了些微光亮。
季饶忽然一步上前,用力攥住了他手腕。
推开门,木栈上坐着的人正佝着背趴在上,一动不动。
季饶看着他,像是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叶怀宁重复:“我和徐因醒上了床,你可以死心了吗?”
叶怀宁一愣。
昨晚的事他还记得,他被季饶从酒吧行背回来,气怒给了这人一巴掌,之后拉着徐因醒了房间,一夜过去,季饶还在这里。
发呆片刻,叶怀宁小心翼翼地起,没有吵醒徐因醒,去房里拿了床毯来给他盖上,再去浴室冲了个澡。
叶怀宁冷看他狼狈之态:“你从昨夜起一直坐在这里?”
还是意识地侧过脸避开了,徐因醒停住动作,抬手轻抚他脸颊,什么都没说,再之后他就这么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叶怀宁冷声:“放开。”
季饶嗓音艰涩,叶怀宁没再接腔,这个问题他不想作答。
叶怀宁轻拧起眉:“什么为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