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手臂撑着额抵在膝盖上，久久没动。

“之后再说吧，”叶怀宁打断他，“我在外面。”

徐因醒看一手表：“七整，时间刚刚好，游乐园的烟花表演，好看吗？”

在临近的一建筑躲雨，见着雨越越大短时间不会停，徐因醒叮嘱叶怀宁：“这附近好像有个纪念品店，或许有伞卖，我去买伞过来，叶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那再次传来季饶仿佛叹息一般的声音：“怀宁，当年约好一起去游乐园玩的，我言了。”

“你开心就好，”季饶的声音更黯，“早回家。”

徐因醒看着他认真说：“叶哥，我还小，也很幼稚，但我会努力对你好，让你以后都开心。”

“那好。”

“雨这么大你怎么过去……”

叶怀宁心神微动，目光从窗外的烟火移到面前人上。

叶怀宁还是。

叶怀宁愣愣，璀璨光亮映在他的睛里，那里终于不再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叶哥今天开心吗？”

“不是一个人。”

季饶听到了他电话里的雨声，犹豫问：“这么晚了又在雨，你一个人在外面吗？”

正文“我没有资格再碰他。”

叶怀宁轻一气，只能算了。

叶怀宁认真想了想，回答他：“还好。”

叶怀宁话没说完，徐因醒已经快步冲了雨雾里。

从摩天轮来往回走，徐因醒依旧说笑不停，叶怀宁安静地听，直到夜雨忽然而至。

“……谢谢。”

电话那似乎安静了一瞬，季饶再开的声音变得有一些哑：“玩得开心吗？”

叶怀宁的车一到，早已等候多时的一众记者举着话筒摄像机围上。

那边的人似松了一气：“我刚一直在看资料，想跟你商量一……”

到摩天轮至，不远的河畔骤然升起烟火，在夜空炸开盛大花火。

抬望向前方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夜雨，轻松了一午的心绪陡然又变得沉重压抑起来，那些开心的绪似乎就这么逐渐散了。

叶怀宁没再接腔。

叶怀宁平静说：“和徐因醒一起，我们来游乐园玩，雨了，他去买伞了。”

法院。

电话两边同时陷沉默中。

叶怀宁目不转睛地看。

“怀宁？”

叶怀宁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瞬，他看到了急匆匆撑着伞赶回来的徐因醒，直接挂断电话。

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季饶握着手机呆愣片刻，弯腰。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叶怀宁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串号码，迟迟没有接听。

那锲而不舍，一再重拨。

保镖车开路，叶怀宁着墨镜快步往里走，他后同来的唐、徐因醒、助理留应付记者，徐因醒张开双手将想要追着叶怀宁往里冲的人拦住，冲着镜笑脸：“别这么激动，还没开庭呢，

作者有话说：

他慢吞吞地动了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