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留来,详细和医生询问起叶怀宁的状况。
医生说顺便给叶怀宁一个全面的激素平检查和检查,叶怀宁没有拒绝,跟了护士去准备。
叶怀宁淡:“没什么大问题,一直在吃药,发.期好像比从前还短了,熬两天就过去了,这样也好。”
车时季饶想到那次叶怀宁被绑架医院,后说只是肉伤,其实不是,他被人挖了,在这里生不如死地待了半个月,那个时候自己在哪里?
叶怀宁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可能吧,总算我还没有太过倒霉。”
至于叶怀宁昨晚被他接走,早上又在他家中被警察找到这样的细节,总有人神通广大,能打听得到,再追究也没意义。
医生提醒他:“发.期虽然难熬,但这个时期对调节你激素平,提自免疫力是有很大好的,太短了也是个问题,你不用太着急,慢慢来,我见过不少你这样的病人,你是少数能恢复得这么好的,没有因为缺失造成太大的心理问题,这很难得。”
他在自怨自艾,在迷茫不知自己想要什么,等到他后知后觉回过神,早已是事过境迁,难怪叶怀宁说,他没有资格。
他之前从没了解过缺失对人的影响,激素平、免疫力,甚至是心理问题,叶怀宁面上表现得平静到甚至冷漠,其实他一直在受罪。
叶怀宁的目光落,停在自己手掌上,顿了片刻,示意司机:“去医院吧。”
远离喧嚣后,车中也彻底安静来。季饶转过,叶怀宁的目光望向窗外,脸好似比之前更苍白了些。
季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提醒他:“怀宁,你手上的伤,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和叶怀宁,似乎永远不在同一个频上,各自演着自己的独角戏,始终无法合拍。
叶怀宁已经走向电梯间,季饶勉收回心绪,快步跟上去。
略一犹豫,季饶小声和他解释:“小张刚给我发消息,说今早警察去盛星时很多人看到了,事传开才引来了那些记者。”
季饶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听他们对话,猜到这位应该是叶怀宁的主治医生,听着他们说的,心越发沉重。
车开去,留唐和助理应付麻烦。
且这一,没有任何人能帮他,他只能靠自己撑。
半天,叶怀宁闷声:“算了。”
医生正在写病例,从电脑前抬,看向他的目光里带了一丝不明显的打量:“这是叶先生的隐私,理我不该跟你说,不过他既然带你来了,应该不介意让你知,他的是被人打了麻醉后行挖断的,造成的伤害是永久的,其实我之前劝过他可以移植别人捐献的,虽然也要一直吃抗排异药剂,至少能逐渐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叶怀宁手上的伤不算严重,昨天季饶给他理得很好,连针都不需要,医生看过重新上药包扎,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随问起他:“最近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也是之前叶老爷一直住院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