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警察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来意，问他叶怀宁在不在这里：“我们查过事发别墅外的监控，疑凶去后是你把他接走了。”

“没有，听说是重伤，昏迷不醒还在抢救。”

“我知了，没事的，叶总在我这里，还没醒，一会儿要是有警察来，我会跟他们说。”

季饶稍稍松了气，叶怀安该死，但不该脏了叶怀宁的手。

叶怀宁平静接过去，熟练撕开，抬手快速到了自己后颈上。

叶怀宁的衣服沾了血已经毁了，季饶给他拿了自己的衣和羽绒服，他面不改地穿上，和季饶说：“有律师在，你不用跟我一起去，这事你别再了。”

“谢谢。”

房门骤然而开，叶怀宁单薄的现在众人视线里，他的神冷淡：“我跟你们去。”

季饶帮他将衣过长的袖卷起来，声音压得很低：“我是重要证人，我不去警察也会传唤我。”

正文“放心，我在”

九半，门铃声响，警察上门。

门外四五个警察，先亮了证件，季饶神镇定，问他们：“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的人沉默了一瞬，没再追问：“好，我现在联系律师，之后如果要去警局和我说一声，我带律师过去。”

那里？一大早就有警察去叶总家里和公司，说叶总涉嫌故意杀人致人重伤，要带他回去调查，我没跟他们说昨晚他被你带走了，不过我估计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你那里去，到底怎么回事？”

旁都是警察，叶怀宁安静地吃着东西，神中不见惊慌，倒是季饶又和唐打了两个电话，问她律师什么时

季饶打断了她的话：“放心吧，昨晚叶总发.期，受了刺激，神智不清醒，他应该自己也不知自己了什么。”

挂断电话，季饶勉打起神，起去厨房想些营养的早餐，好让叶怀宁一会儿醒来能吃。

几个警察互相对视一，显然嫌疑犯是发.期的omega这个况，是他们之前没料到的。

季饶拿他早上去楼便利店买的信息素遮盖贴，递给叶怀宁，压着声音里的颤抖：“贴上这个吧。”

片刻后，他哑声开：“走吧，我们一起去。”

季饶捕捉到关键字：“叶怀安没死吗？”

季饶去将粥和茶用保温桶和杯装好，打算让叶怀宁在路上吃。

季饶拧眉，没有否认：“是我，当时我给他打电话，听他声音不对劲，担心他事开车过去接他，结果看到他一血从别墅里来，我吓了一，他那会儿已经是发.状态，什么都说不清，我把他带回来了，他昨晚一直不肯跟我说话，我给他喂了两次抑制剂，他这会儿还没醒。”

季饶的虾仁鸡丝粥刚熬好，调成小火后去外开了门。

车上季饶将粥倒来给叶怀宁喝，又给他递。

叶怀宁睫轻颤，没有再说。

季饶转开，不忍看。

“麻烦将他叫醒吧，我们得带他去警局行一步调查。”

“真的没事吗？他们说人证证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