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宁已经开始发.期,可他的信息素呢?……为什么信息素的味还是一都闻不到?
叶怀宁听得不耐烦:“别说废话了,赶紧开始吧。”
之前那三年,他从未经历过这些,往往一发.期就会吃抑制剂,又或是得到彻底的安抚。苦熬着等彻底发.,对任何一个omega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
叶怀宁再次促:“直接开始吧。”
叶怀宁移开,哑:“……去房间里,把灯关了。”
季饶怕他咬伤自己,伸手过去,让他咬住自己的手指,叶怀宁没有犹豫,意识地狠狠咬去。季饶尝到了一阵钻心的痛,他的神智却更加清醒。
,不可能败,”季饶看着他认真说,“怀宁,你信我这一次,我会让你平安无事。”
发彻底后,季饶放风机,轻了他的掌心安:“你别害怕,放松一些,我不会碰你,也不会离开,等你彻底发.期,我就会拆开抑制剂喂给你吃,没事的,很快就能过去,睡一觉就好了。”
季饶弯腰,稍稍靠近叶怀宁,叶怀宁察觉到他的呼裹夹着alpha信息素欺近,停在离自己寸余的地方不再动,分外不适。
“把发再说。”季饶持。
季饶心又是一叹,他能觉到叶怀宁的紧张,他也知叶怀宁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他只能选择不再说这些。
不对,有哪里不对!
“不用了,就这样。”
温的风拂过发丝,叶怀宁想起那些往事,没再吭声。
叶怀宁颤抖得更厉害,完全蜷缩起来,嘴里溢呻,他死死咬住唇,迫自己不再发声音。
叶怀宁痛苦痉挛,季饶慌乱地将人抱住,他试图去摸叶怀宁的,叶怀宁在他怀中剧烈挣扎起来。季饶将
以前就是这样,叶怀宁洗完澡从来不肯好好发,每次都要他帮忙,如今再这样的事,都成了他得来不易的一次机会。
叶怀宁的呼逐渐不稳,萦绕鼻尖的alpha信息素味愈加郁,既熟悉又陌生的味,他想要排斥,但本能地抵不住里的渴望,和躁动一起在窜,唯独没有信息素,找不到宣的。
叶怀宁声音冷:“开始吧。”
客房里一片漆黑,叶怀宁躺上床,紧闭起双,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季饶坐在床边,始终握着他一只手不肯放开:“怀宁,太黑了,还是开一盏灯吧,你……”
季饶一叹,去拿来风机,先帮他发。
发.期的反应来得迅速,铺天盖地。
沉默对视,季饶中盛满定。
这个味唤起了他太多不想再记起的糟糕回忆,从开始到最后,季饶这个人就像扎在他心上的一刺,即便他亲手掉了,依旧鲜血淋漓,如鲠在。
叶怀宁的角又有泪溢,黑暗中季饶看不分明,但他察觉到了叶怀宁呼中的滞意,先前叶怀宁歇斯底里的痛苦之态又浮现在前,让他格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