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醒跟来,看到季饶来的东西,挑了挑眉:“季老师,你在这种地方杀生,不怕遭报应吗?”
老师父没有推辞,略微:“那把吉他叫那个人拿走吧,我留着也没用。”
蹿起的火苗烧到手指,他赶紧缩回手,收敛心绪。
轻吁一气,将脑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走,……算了,慢慢来吧。
外传来了隐约的发动机轰鸣声。
徐因醒见他神确实还不错,松了气:“没事就好,一会儿可能又要雪,趁着现在天气还可以,我们这就山去吧。”
徐因醒这才正看向季饶,换了副语气:“季老师也在这里呢?”
他的不如季饶,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件事上,他确实得不如面前这个人。
老师父还在诵经打坐,听到脚步声睁开。
叶怀宁也听到了声音,拉开房门,一抬就看到了不远的半空中正盘旋的直升机。
季饶去厨房,他还是选择鱼汤,天太冷了,喝汤和,一会儿还可以再炒个。
他的声音里多少带着些不甘心,那晚他想来找叶怀宁时已经开始雪,只能去问他爸借直升机,又因为天气原因等了两天才能上来。
叶怀宁也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嗯,我收拾一,稍等。”
他知叶怀宁不会吃了。
季饶心一松,随即又莫名生种类似于遗憾的微妙绪来。
季饶从厨房来,顺着叶怀宁的视线看过去,直升机的机舱门已经打开,徐因醒站在门边冲叶怀宁用力挥手,大声喊他:“叶哥!”
“我没事,”叶怀宁了,“谢谢了。”
今年过年早,今天已经是小年夜,如果徐因醒再晚两天来,他和叶怀宁还能一起在这里过个小年。离开这里之后,他也许很难再有机会跟叶怀宁这样朝夕相对了。
叶怀宁房间去拿东西,再去前和老师父告别。
徐因醒嘴角微撇,懒得再说了。
季饶不在意:“无所谓,要报应就报应吧。”
季饶没工夫跟他废话,去厨房,将刚刚好的菜和汤倒了,收拾净。
叶怀宁跟他谢:“我们这就山了,等改天天晴了,我叫人给您重铸一尊佛像送上来吧,这几天多谢您照顾。”
叶怀宁没理他,房带上了房门。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将汤和菜来。季饶心中满意,趁盛锅,准备给叶怀宁送过去。
直升机降落在寺庙后院,徐因醒来,冲到叶怀宁面前,风风火火:“叶哥你这几天在这里还好吧?这两天一直大雪,直升机也上不来,急死我了,总算今天雪停了,我立刻就叫人开上来接你了。”
庙里的灶台是那种传统的火灶,蹲在地上生火时,季饶还在想着刚才叶怀宁说话时的那个神,叶怀宁似乎比昨天更冷淡了,那并不是他的错觉。
叶怀宁说了声“好”,在他转离
红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