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公想要的，嫣儿都......”少女微颤，语声柔媚，仿佛无限丝，将男人紧紧缠绕。

“嫣儿想如何服侍本公呢？”

琴声叮咚，婉转悠扬，和着谢羽的笛声，说不的合拍，竟似两人以前一起练习过一般。

谢羽的神复杂难明，却在她侧坐，把少女抱在了膝上，“既如此，为本公抚琴一曲，如何？”

谢羽稍稍诧异，不禁斜睨了正在跪坐抚琴的少女。她并未看他，纤秀的十指在琴弦上拨，轻灵如舞蹈，素白的颈纤长优，上也未带什么首饰，只有最初他亲手为她上的银簪，在月光一闪一闪的，几串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

“婢早就是公的人了，只求......只求能一辈服侍公。”她深地看了男人一，又垂了。

“谢公夸奖。”

韩嫣眉目，看着男人如玉的脸庞，轻轻：“婢喜。但这件，是公亲手为嫣儿带上的。”

“赏赐你这么多首饰，为何只这件？其他的不喜吗？”

她心念稍动，却又上回过神来，却看到地席前不远的琴案，上面搁置着一张瑶琴。韩嫣膝行几步，来到琴案前，双手抚上琴弦。

又一次应羽公之召，韩嫣沐浴之后，稍稍打扮了一番，上银簪，便随侍女来到平山堂榭，只闻悠远的笛声袅袅传来。

“嗯......公，不是要嫣儿抚琴吗？”十数日的调教，韩嫣的早已十分，只觉得小腹阵阵酥麻，两间已有湿意。

“是。”韩嫣正要抚琴，男人灵活的手却伸了她的衣襟，熟练地着她的乳儿，挑着乳首，几番调，两颗嫣红已经了起来，起了薄薄的衫。

前的一些漫不经心，多了一份隐的慎重和尊重。

男人一拧她的乳，满意地看到怀中的玉人“呀”地一声，更

谢羽唇角上扬，神邪魅，“哦，原来嫣儿把本公看得如此之重？”

一边思索着，一边步榭，笛声更清楚了。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明月初升，只见羽公长玉立，正凭栏笛。他墨发披垂，着白的中衣，衣带只是松松系着，晚风过，长发衣袂在风中斜飞飘扬，极尘之姿。

毕竟，公对韩嫣的态度似乎有所不同，也许有朝一日，她会飞上枝变凤凰，成为公的侍妾。

书房......

他轻轻一叹，继续奏，又过了片刻，一曲堪堪奏完，男人漫步来到案前，玉笛轻轻挑起少女的巴，俯笑：“没想到嫣儿如此通琴技。”

他的笛声清淡远，韩嫣跪行礼后，便跪坐在地席上，静静聆听。笛声虽如风回雪，但细细分辨，却隐隐有着一萧索孤寂之意。

谢羽似乎对她十分，但她忘不了，那日梁婉中的绝望和男人中的绝。自古以来，以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更何况，他还是她的仇人之。这十数日，她在各种场合侍候过他，但他仍然从未叫她书房侍奉。

栏旁有几株杏树，杏花已经有些开败了，微风过，不少白的花打着旋儿飘落了来，有几片落在了男人的肩。在这一霎那，韩嫣几乎忘记了他是仇人之，想伸手去，为他拂去肩上的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