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陆壹又喊着“晕”,歪倒来,大长蜷在租车并不宽敞的后座,脑袋枕在夏上。
司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起初没人在意,照旧闹腾着。过了快二十分钟后老八回来,有人便问了句:“谁的电话打这么久?泡到妞儿了?”
玩得正嗨呢能突然把老八叫走的,除了百八十年不给他打一次电话的二老,这么些年也就一个。
童宪:“……”
・没经验・夏付了车费,将不知真醉假醉的演技优秀的陆导演扶电梯。
陆壹坐直了懒洋洋的,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些,言简意赅两个字:“洛檬?”
“就是把他刷上酱泡酒,裹上鸡,粘上面包糠,锅炸至金黄酥脆控油捞,”
电梯到了,夏带着黏在她上的陆壹一起走去。
夏说“好”。
“不是。”老八拿起外套,“你们玩吧,我有事儿先走了。”
黏在她
没别人,陆壹又把她挤到墙角:“你这个女演员,怎么不我的剧本演,是不是恃生了,嗯?”
他边统共就有过那么一个女的,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分手也有段日了,天天喊着要找个漂亮妹,人是见了不少,到现在也没定来一个。
老八,去了。
夏正要拒绝,陆壹咻地一就把脑袋抬起来了,对着窗外的他嫌弃摆手:“不用不用,赶紧走。”
谭风嗤了一声:“我说,你就栽她上起不来了是不是?叫你你就过去,你是她养的哈巴狗吗?”
她没有要他,上次是因为医生交代了用药期间不能饮酒。
“这个时候你应该摸我的脸,深款款地看着我,目光要语还休。”
结束的时候,陆壹果然是喝得有些醉了。只是不知是真站不稳,还是借机黏人,夏扶着他走,一米八多的个,非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
过了会儿,又把夏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脸上。
“我会喝醉哦。”他说,“我喝醉了可能会对你借酒行凶,你不能拿花瓶敲我的脑袋。”
他又笑着凑得更近了一:“你可以趁机对我酱酱酿酿,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的。”
谭风从两人之间把手臂过来,一瓶酒搁到桌上,“隔小孩儿都馋哭了。”
正玩得兴时,老八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把手里的酒放。
“我去接个电话。”
夏脚步停住,很有礼貌地颔首。
“去吧,”陆壹说,“自己心里有数。”
夏不理他。
童宪给他们叫了车,不放心地问需不需要他送。
“……”
他还陷在陆导的份里喋喋不休,用暧昧的语调说:“今天晚上来我房间,我好好教教你。”
家门站着一位不速之客,听到声音转了过来。
“酱酱酿酿是什么?”夏问。
老八也没瞒着:“她喝醉了,哭得厉害,就是送她回家,没别的。她一个女孩,这么晚在外面也不安全。”
“师傅不要笑,”陆壹闭着睛说,“我们的女主角没经验,我在和她讲戏。”
夏“嗯”了一声。
今天要申请喝酒。”
“我今天要潜规则你。”他用手指戳了戳她肩膀。
闹闹的包厢便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