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蚊的。”
“自己酿的。”
粘清涼,散发着一种令人愉快的香味,舒怡抹着那东西,双却不自觉黏上景淮那双白净修长的手。
舒怡撑着景淮站起来,结果对方却蹲了:“上来。”
那天,两人绕着山林逛了小半天,回来路上遭遇了一场暴雨。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舒怡转看他,夜从窗外透来,他站在长窗前,量挑,容颜棱角明晰,神清泠、净。
雨一直个不停,虽夜后有变小,但并未停歇,淅淅沥沥的,砸落玻璃天窗上,扰的人睡不好觉。
如果被这样的一双手抚着尾骨,顺着脊椎,拨琴弦般一节一节朝上……
“没事。”只是手臂和脸上都树枝破了而已。
“这是什么酒?”
“有烟吗?”她走过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改问。
景淮并没有回答她,两人回到工作室时候,都被淋了个湿透。
舒怡半夜再次梦起当天婚礼的形,惊醒来便再睡不着,半夜起床走动,却见花室隐隐有灯光亮着,是景淮正打着电筒,栽种着他午从山里采集来的那几株兰花。
“桑葚酒。”
“有没有人说过,你一本正经的时候撩人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费。”他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
景淮解释了一句,然后看了看舒怡被盯红的手臂。舒怡当即会意,于是将粘推开,像涂防晒一样将涂到了手臂之上。
她手拎着竹篓,趴在他上,忍不住问他:“你这个人对谁都这么好吗?还是因为我被你好兄弟悔婚了,所以你格外照顾我?”
紫红的装在透明的玻璃瓶,晶亮透明,上面没有任何logo,舒怡打开瓶,便闻到一种郁的浆果香。
景淮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找了一瓶酒。
“……”这男人真是个宝藏。
“没什么——”舒怡摇摇,将瓶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费了。”
山路顿时变得泥泞,舒怡一个没才稳,摔了一跤,而景淮几乎是意识就奔了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
舒怡于是倒一尝了尝,“闻上去不错的,你在哪买的?”
说完她转回房,景淮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舒怡看着那瓶酒,忽然不知该不该喝了。景淮注意到她的举动:“怎么了?”
后来的路,在景淮的持,舒怡是被背回去的。
舒怡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哪个画面,但目光到对方手指,回想其它刚才留在自己手上的,脑海中的画面忽然就十八禁了两秒,像是中邪一样。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甲面泽饱满,手指线条畅,从指尖到到手腕起伏有致,指腹却因为常年工的关系,带着薄茧,微而糙。
她说完就要把酒重新放回去,却听后的景淮:“不浪费。”
“我不烟。”景淮回。
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后面却越越大,整个天暗来,像是忽然了夜一样。
舒怡莫名,迟疑地伸手,然后只觉手掌上一片清凉,景淮将一层透明的粘抹到了她手上。
淮用手握住那果实上,往上了一把,然后转同舒怡:“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