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又到了日行一锅电话粥时间,聊着聊着他随意地问:“生理期还没来?”
八九钟的时候,她打了个困到不行的哈欠,“都说了到飞,肯定延迟了嘛。”
江无瞧着手机对面迷糊蠢笨的小脸,彻底坐不住了,第二日包里揣着一包验孕试纸上了飞机。
他沉着脸坐在床沿边等,卫生间的门被拉开,她拿着用过的试纸来,边走边问他:“两条杠,是怀了还是怀。”
江无了眉,临到这一刻,开始担心起她肚里小豆丁的智商。
江无没回答她的问题,为防验孕试纸错,他又拎着人去了医院,结果来得很快,医生笑盈盈地告诉他们孕期已经有35天,宝宝发育很好。
得了确切消息的盛夏一扎男人怀里,“江无江无我有小江江啦!”
自认为了充分的避孕措施的江无,重却是放在35天这个数字上,智商的人普遍记不错,他把这个数字在脑里一合计,脸都绿了。
可不就是被她五花大绑摁着检查的那晚。
一想到以后每看到这个孩,他都得回忆一遍被自家女人骑在玩鸡巴的画面,江无只希望时光倒。
照盛夏这小娘们的,指不定以后跟孩编排:“别看你爸爸这么聪明,不还是上当受骗,被妈妈耍的团团转,不然哪来的你。”
然后把她怎么怀上孩的光荣事迹添油加醋地说来。
江无搂紧怀里的小女人,咬牙切齿:“小货。”
三言两语就把他的骗到手。
气归气,孩尽怀得突然,可还是喜多于惊,最喜乐意的莫过于着急抱小外孙的盛家父母,娃娃还没生来,迫不及待就给老朋友们挨个儿打了电话通知,让盛夏赶紧带人回家吃饭。
去民政局扯证的那天,盛夏走路带风,睛长在不看路,车停好,江无帮她解安全带,车后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副驾驶的人张开双手傲地等他抱,江无忍了,打横抱起怀了宝宝后越发神气的小女人,顺便在粉嘟嘟的小嘴上嘬一。
小粉拳捶他,嗲里嗲气:“讨厌,把人家红亲没了,结婚证怎么拍!”
呵,小娘们。
,最好给他一辈,惯坏了算他的。
盛父事先打了招呼,两个人的手续办得很快,对比盛夏全程的笑逐颜开,男方恰恰相反,全程绷着个脸,半没有结果领证的喜悦,这是个人大的男人,要是个盛夏这样的女人,工作人员得以为这是被婚了。
临到要拍结婚照,盛夏扯了扯他的衣袖,善解人意地安他:“老公,不要紧张嘛。”
他立刻反驳:“老紧张个屁。”
盛夏无视他的话,两只小手他僵的脸,抚平他的眉骨,“放松,要笑哦。”
男人的目光落在角眉梢都透着喜悦的小脸上,脸又白又,略施粉黛,穿着宽松的立领小白裙,看着就跟十八九岁的学生,肚还没鼓起来,以前修的衣服提前全换成了宽松款,其名曰有利于宝宝成长,喜的跟鞋也不穿了,站在他面前矮一大截。
大的男人弓着腰,将小小的人儿拥在怀里,俊脸蹭着她的肩窝,温柔缱绻,“夏夏,你想好了,不能反悔。”
嫁给他,是一辈的事,不能反悔。
纤细的胳膊环住男人的窄腰,深嗅一属于他的味,郑重地回应:“知啦!”
再也没有一个人的怀抱,让她迷恋至此,灵魂终于寻到了归属。
她和他在一起,是要一生一世的。
“夏夏笨笨的,除了吃和睡,什么都不会,你也不能反悔哦。”
江无眨了眨睛,眶酸胀,“嗯,不反悔。”
会吃和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