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
对于活人而言,这是祛除阴气的良药。
而这对鬼怪们来说,却是净化魂魄的火焰。
「不。」少年微微地摇摇,用一种略带悲哀的神望向夕夏的方向。
不过那飘忽的神,让夕夏有些吃不准是在盯着自己,还是看向自己后的大门。
过了很久,尤凌慢慢地开:「我已经死了啊。谢谢你让我想起了这件事。」
死亡,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尤其是当一个人越接近「死」,那
么他就越憎恶听到这个词。而已经深陷在「死」的泥潭之中的鬼怪,这个特意提到这个
界限则更是会让它们不快。
但是,夕夏察觉得到,从自己中招的时候,那直冲脑门的剧痛打破了这座公寓给自
己施加的「常识禁锢」。这绝非恶意。对方后来通过臂间的灵对自己的呼唤也是真实
的。
「你是什么意思?」忽略着那禁忌的词语,林夕夏试探地问着。
「我记起来了,想起了一切。」名为尤凌的幽灵举起手,重复着先前的喃喃自语。
少年走近林夕夏,伸了手。
那泛着蓝光芒的手在夕夏的肌肤表面被阻挡住了,然后,少年将手臂伸向大门。
夕夏的微不可查地震了震,不过少女还是行地压抑了自己的不安。
所幸,尤凌也的确没有打开门的意思,少年的手指在轻到门上后,缩了回来。
「真是讽刺,只有在这里。我竟然还有种」还活着「的错觉。我的不能穿过这
里的墙,也没法越过拥有灵力保护的你。」
夕夏皱了皱眉,虽然打断别人的话很不礼貌,但是这种况,夕夏也知每一秒
都很珍贵。「抱歉,不过还是请长话短说吧。」
尤凌,「嗯,也好。你想知一切,那我就告诉你一切吧。」
然后,少年开始了述说。述说着他上发生的一切――从生到死。
起先的故事非常寻常,尤凌的父母在获悉了这座公寓的租金低廉,在这个寸土寸金
的城市,这个价格简直是令人动。于是在经过一番排队递资料,房东筛选后才好不容
易的租其中的一间屋。
到这里为止,还只是都市里最为寻常的故事。悲剧也不是立竿见影的发生,不知
为何,尤凌发现父母亲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原本在和乐的生活掩盖的矛盾一个接
一个的现。原本通达理的父母亲也越来越固执,互不相让。
在长达1个月的言语争吵后,次,尤凌的父亲怒气冲冲的拿起盘,冲着他的
母亲脸上狠狠地砸了过去。这在尤凌的印象里,是次。
仿佛开启了暴力的门锁,两个人的关系不再仅仅在谩骂争吵的地步了,只要一个火
星,两人就像是吃了枪药一样的大打手。这样的日持续了整整两年。也就是在这样
的环境,少年越来越抑郁。
最后的结果是,尤凌的母亲又一次的被打医院,伤愈后再也没有回到这个家。而
父亲,在一段时间后,也不知所踪。
尤凌,就这样变成了在公寓里的弃儿,无人关注。不过令当时的尤凌也到奇怪的
是,公寓里的理员看上去居然很好说话,租金竟然会因为自己的不幸遭遇而一降再降
,甚至在自己拖欠了好几个月的费用后,电也依旧提供。而且理员也从不上门缴。
不过,越来越绝望、悲恸的男孩,已经没有多少闲心放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了。
而已死之后,尤凌更加不会在到奇怪了。
毕竟变成鬼灵之后,少年才知,这栋公寓,已经夺走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所谓
的租金,不过是那昂贵的代价上面的一添罢了。
听完少年的一番描述,夕夏陷沉思,小半天后才抬起,「这里的所有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