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走廊裡抱抱親親,隨時都會有人進,但澤安不怎麼介意,還是溫棉棉強壓他那份甜膩,捂住嘴巴不讓他再親。
她還只准池遇過去探望她這個好妹妹,被池遇冷聲嗆了一句:“去看你和你媽作秀?不去。”
溫棉棉拿著的鑰匙差點掉到地上,她紅著臉:“你夠啦。”
“魚魚很快會回來。”
溫棉棉一便想到澤安說“那女人”時對池魚的態度和觀,噗的一聲笑起來:“不在,其實她人不壞,她很可愛。”
助理很快就上崗,一個開朗活潑剛畢業的男生,溫棉棉在一個群裡招回來的,之前這個人過臨時場務和短暫的兼職助理,幾人見過覺得這人還可以,便招進來了。
晃晃幾星期便過去。
以前是澤安用自己的錢去招人,資金有限,他們現在完全可以用公司的資源去招一個助理和在家保姆,至於隨行保姆選擇也多了,還有自薦的,不過幾人不那麼需要了。
“要屋坐坐嗎?”
澤安還記得當初溫棉棉走時,是池魚來接人,也是他第一次看見池遇這個妹妹。
明明在同一棟樓只是不同層,他沒想過見過面會這麼困難,見到人,只想好好親親抱抱。
“只能坐坐?”
溫棉棉見著公司鋪天蓋地的洗白稿,也略略虛,本不敢不聽池魚的話。
就是保姆,幾人也不知是有心還沒意,一直都在拖。
幾人從不被受重視,變成了可以分享公司資源的一團人。
UBBRO也接了幾個廣告和開始錄製新歌,有時凌晨還在拍攝沒有回家,雖然五佃喜歡到處跑,人也時痴時呆,但同樣的少了鄭哥那種需要事事匯報的制衡。
澤安笑了笑:“說笑的,我是沒放心才過來瞧瞧,《仙娘》的劇組和障礙城差不多時間開拍,地點也不遠,要過去找你很容易,到時我們來幽會。”
而且五佃很支持他們自己決定行程和安排,他的人脈多,去跑著和老鄉聚舊也能拉到幾個廣告和資源給他們,再加上團戰帶來的量。
就算約好了,也因為對方太忙而錯過。
距離溫棉棉劇組拍攝只剩一天,這次劇組她戲份雖然不多,但小將軍演的場景大份都有婢女的蹤影,所以如果今天沒法看到溫棉棉,大約有半個月都不能見著人。
於是,大家也沒法去。
偏偏溫棉棉軟,見池魚這樣熱,難得有個閨蜜一樣的經紀人,也特別稀罕,而且這些事她從來都沒有過沒有學過,很長見識。
澤安想了想,站著也行,他想也不想便把人抱起來,啵的親一,帶扣輕輕磨蹭著人,把鼻尖對準溫棉棉:“棉棉,這樣算站著嗎?”
溫棉棉也很想他們,不過池魚盯得很緊,說洗白期不能傳任何不好的緋聞,堅拒幾人來往,甚至還盯著她聊電話,有時遇到池遇打電話來,她還會直接幫她掛線。
她的手被扣在上方動彈不了,兩中間被人用膝蓋頂著,小腦勺被大掌包裹。
澤安今日還問她會不會組前大家見見,她在訊息裡告訴澤安自己要準備組,沒法過去找他們。
溫棉棉少有的瞪他:“那就站著。”
到最後,還是池遇看不過,把人給送走,隨便招了個人回來。
她說,他們公司不同,而且溫棉棉禁止戀愛。
沒見一陣,覺他都比之前帥了。
幾人明明住在同一個小區,卻經常見不上面。
“隊長……”溫棉棉軟軟地動了手腕。
“唉。”溫棉棉嘆了一聲,兩手提著準備組而買的生活用品,再一電梯之後便被人迅速拉到一旁。
這讓池魚氣瘋了,直斥他們幾人不要臉,她人都搬到附近去了,就等著和嫂一起住,他們卻遲遲請不到人,溫棉棉自然不放心,便一直拖。
澤安的目光沒離開人:“如果我不想坐呢?”
“好想你。”
池魚帶著墨鏡在上把他們一個個都當成敵人般,瞧不起人,還不准他們幫棉棉搬屋。
自從池魚和溫棉棉同住後,池魚簡直像狗藥膏一樣黏在溫棉棉上,明明還沒開拍,卻拉著她到處吃瓜,練瑜伽,學騎馬,打保齡球。
澤安這麼說完便把吻落在溫棉棉的脖邊,他是真想她,想得快要瘋掉。
她默默承受著對方強勢的吻,一如當初他在車裡對自己的熱吻一樣,又生澀又猴急。
就算今日池魚不在,她也沒想過要去找人,以免生事端。
“不過你可以進來坐會兒,今天她要和朋友逛街。”
溫棉棉見不著人倒沒多愁,見著人緒就有點洶湧了,尤其澤安還說想她!
“哦,那女人不在?”
“唔!”溫棉棉正想喊救命時腔便被一陣熟悉清澄的意掠過,陣陣熟諳的剛陽氣息傳來。
SUBBRO幾人都明顯蔫唧唧的。
“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