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
“說謊。”
——想得真。
“怎麼說?”
溫棉棉:……
“你欺負人了?”
溫棉棉想,難怪盧影哥總是溫溫柔柔的,興許這是悶來的。
“多說點吧,你是怎麼甘心驢的?”
“簡單點來說,我認識她時,她已經有混世公主病。”
“當她穿著那條黃漂亮的公主裙去樓玩耍時,她要所有人都遷就她,她還把所有的小同伴都當成了一個個仆人。”
“沒有刻意藏。”盧影清了清嗓:“就是再見她,她沒記得我,我之前也就當作沒認識過這個人了,畢竟,我們的回憶不是很好。”
宋書揚還在暢想著:“棉棉小時候一定是像小白兔一樣又乖又軟綿綿,池哥應該從小就是個沉默怪,盧影哥……唔,盧影哥你小時候是怎樣的?是不是從小就很乖很溫柔?從沒過醜吧?”
幾人倒一氣,六點一線是真的慘。
他把目光投到溫棉棉上,有點懊悔。
“我想像不盧影你會欺負人。”
宋書揚聲線帶幾分激動:“盧影哥,這是我第一次從你裡聽到其他女生的話!我總笑你是大眾人,那個女生來了都是平等的,原來你心裡仍然還藏著一個母老虎妹妹!藏得好深。”
宋書揚唉了一聲,“我小時候就是跟著這兩人玩,都沒自己的玩伴兒。”
手給攥過,和自己的手一起放到外套的袋裡:“他們是門門當戶對,我們貧賤夫妻比不起,不過我疼老婆,我能帶你去吃串串!”
盧影有點遲疑,看了溫棉棉一,才慢悠悠說:“乖嗎?算是吧,我小時候家裡奔了小康,有些業在手,在比較富足的況,我一直都是六點一線,生活比較悶,人也沒什麼特別。”
“是男人就不能忍,你真讓她騎了?”
溫棉棉也想像不來,她頭腦轉著,說:“叫作母老虎,應該是盧影哥被欺負吧,想想盧影哥小時候的樣,那麼乖那麼溫柔,就是被欺負的份兒。”
“嗯。”盧影笑了一聲,他率先走一步,對著前方的空氣說:“我曾經被一個小公主當作驢騎了半年,那時她四歲,我七歲,她把錢甩到我面前說要買起我,我問她原因,她說她要騎著小驢,不然王來了顯得她不夠面。”
溫棉棉:………
溫棉棉:……
宋書揚彷彿著急解釋什麼:“軟軟!我們家也是普通小區戶。”
盧影說完意識
起床—上學—補習班—學樂—功課—睡覺。
“講真心,換我,我也會記住這個女生,還會記足她一輩。”
“軟軟這麼溫柔體貼,小時候一定很乖很可愛吧?說不定就是走路會晃晃的,像小鴨一樣向父母親求抱抱,唔……如果我們同區就好了。”
溫棉棉扯了扯嘴角,宋書揚想得實在太好了,他是用了什麼牌的濾鏡看自己?
每天不停重覆,無限輪迴。
溫棉棉著頭:“你們聽過就算哈,其實我小時候和“乖”字完全搭不上邊QAQ??”越說越小聲。
“我以前也不這樣,她小時候是很熱的人,比我多了,天天追著澤哥說長大要當他妻,要不然兩家也不敢亂定這娃娃親。”
盧影見冷大家對他投可憐的目光,忍不住笑:“也不是這麼慘,我童年也是有玩伴的,是個很可愛,走起路來虎虎生威的女生。”
宋書揚那臉是藏不住緒,一看便知他這刻在想什麼:搞不好還能和軟軟過家家,提早體驗一把婚後生活,連帶自己也能有個娃娃親。
洛杉橋要起來是真的好狗。
溫棉棉拍拍洛杉橋,讓他消停,洛杉橋還補了句:“好,我聽老婆話。”
“哈哈哈哈哈,盧影哥你真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