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棉棉哭得更厲害了。
東西少得可憐。
“老實說我現在兼半個經紀人的職責,我拿著自己的積蓄來聘請你,我是用盡我最大的誠意來請你過來。”
他來看看溫棉棉,溫棉棉的房間門沒有關上,她抱膝把頭埋成一團哭。
溫棉棉還是搖搖頭在哭。
洛杉橋停頓,看著溫棉棉,替她到遺憾一樣:“啊~沒辦法了,你運氣真不好,只能現在去了。記住,你自己尋個好的理由辭職吧,明天不要再現。”
抱膝團溫棉棉,緩緩從團裡解一隻小手,成了一個圓圈OK。
澤安:“洛杉橋,你了什麼?”
溫棉棉止住哭,抬頭,淚還掛著。
隊、隊長!
咚。
澤安看到她打開的行李箱,裡頭只有一套旅行裝牙刷和幾套換洗衣服,床上有隻黃啡恐龍,然後什麼都沒有了。
“咳咳?不是,你知我們已經很久了吧?一直半紅不黑,男團圈裡都在傳公司那邊想要解散我們,不過我們這邊其實一直沒收到公司的解散消息。”
澤安要替洛杉橋善後,語氣也溫柔不少:“杉橋人沒什麼惡意,他就是和你玩玩,你不要往心上去,他不會真和你上床。”
拖欠工資她可不幹。
“現在連經紀人都放棄了,他一個人手有這麼多男團也沒時間再顧我們,就是電話傳令,讓我自己看著辦。”
“沒事了,我教訓過洛杉橋了。”
“但如果洛杉橋再欺負我,事無大小??”
溫棉棉淚,一把推開洛杉橋,奪門而,沒理會澤安,跑回自己的小房間。
她緩緩反手,手背平地。
澤安見人有退意,嘆了一氣,坦白:“其實你是第六個保姆了,這三個月,前頭已經走了五個保姆。”
“以前的保姆在外面聽到風言風語,害怕失業,開始忍不住總拿其他男團的工作環境比較。她嫌房間小,嫌我們待在家裡的時間多,就是不好了吧,不幹了,槽去別的男團,讓我們的風評更差。”
澤安拍拍溫棉棉的背。
“所以棉,能不能多包?”
澤安細細掰開和溫棉棉說,神誠摯,像是忽悠個後輩一樣:“棉,我信你能好才請你過來,你能陪著我們渡過這段難捱的時光,看著我們團再展翅飛翔,對吧?”
澤安默默把門關上,隔絕了這頭蠢驢。
澤安:“?嗯。”
“後面有些是經紀人安排過來的,不是人品不太行就是事不太認真,還有個把我們行蹤透給私生粉賺錢,所以都沒了。”
“洛杉橋,你扣著保姆在裡面作什麼?她的衣服洗好很久了,要晾了。”
這OK手勢瞬間變成了加錢的手勢。
“棉,你還好?”
“我的隊友現在是有一點點點點PTSD,只是被前面幾個保姆嚇怕了。”
她不想幹了!她不想幹了!可是她恨自己連說離開的勇氣都沒有。這裡就算再差也是有瓦遮頭的地方,去外面她只能睡天橋底。
她啞著聲:“為什麼???你們拖欠工資?”
“我問她要不要上床,她說不要,我拽她上床讓她不要客氣,她說她沒錢。”洛杉橋聳聳肩:“她以為上床真要付錢,給嚇哭了。”
“你還好吧?要不今天先休息一。”
溫棉棉:???
“可以吧?”